“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林锦婳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你胡说什么?”君子烨下意识的扑上前,想堵住林锦婳的嘴。
林锦婳却灵巧的避开了,倒是与他调转了个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门外退去。
“可在我眼里,皇叔雍容高贵,心怀天下,二皇子这种空有其表的男子,连皇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说什么?”
君子烨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林锦婳竟然会说出这种“羞辱”他的话来?
“我说,”林锦婳故意放慢了语速:“论权利,皇叔权倾朝野,二皇子却连殿上听政的资格都要皇帝给了才有!”
“论势力,皇叔的势力遍布四国天下,畅行无阻,二皇子却连京城都出不去!”
“论样貌,皇叔有如天边皓月,二皇子却不过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论做男人……其实我知道二皇子每次与林蝶衣滚过床榻之后,都要喝一大碗的补药……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行,实在让人很担忧以后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林锦婳!”君子烨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人是二皇子!”
林锦婳冷了语气:“大兴王朝民风开放,男女皆有追求婚姻幸福的权利,可订了婚,就得守住自己的忠贞!”
“二皇子身为我林锦婳的未婚夫,背着我与林蝶衣通奸,还当着我的面说要娶林蝶衣为妻?”
“嫌恶我,背叛我,羞辱我,践踏我,如今还想哄骗我做侍妾?”
“二皇子,泥人还有三分尿性,我林锦婳从前眼瞎,可不代表会永远眼瞎!”
墙外,夜冥发现主子手上的佛珠不再转动,那冷的浸人骨头的寒意全都收了起来。
他只能一边诧异林锦婳对君墨琰的影响之大,一边佩服林锦婳脸皮厚到什么都敢说,又小心的松开捏着长剑的手,让掌心的冷汗挥散……
“当然,二皇子想要娶林蝶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