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的晚饭,暮沉到底是把她给带上了。
只不过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说自己跟暮沉认识,是在飞机上偶然间跟暮沉撞上的,然后他才把自己也给邀请来了。
她长得好,大家对她都挺客气。
只不过,女孩儿的待遇,显然更加好。
人再美,也是比不过顶顶会撒娇的姑娘。
江以宁坐在暮沉边上,因为他们聊的是专业术语,没有能插得上话,女孩因为也是学医的,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倒是不少。
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女孩子端起暮沉的酒杯来喝,喝到一半才发现,又急匆匆的道歉,说:“前辈,不好意思,我拿错杯子了。”
暮沉倒是大方的说:“没事。”
女孩喝了酒,过一会儿就有些晕了,她伸手扶住暮沉,说:“前辈,我酒量好差,好像醉了。怎么办,我想回去睡觉。”
暮沉顿了顿,说:“我送你回去。“
“好哦,麻烦前辈了。”女孩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他们俩很快离开了。
江以宁听见旁边的医生说:“这个女生,暮沉打算毕业了自己带。不过带小姑娘谁不喜欢呢,又这么爱撒娇。暮沉对工作那么严谨,都舍不得批评人家。”
暮沉走了,江以宁一个人待着也不自在,自己打车回去了。她英文不算特别好,交流的时候有点磕绊,好在问题不算大。
上了车,她就打开了定位,毕竟国外没有国内那么安全,她害怕遇上坏人。
江以宁回了酒店,这一晚她睡得很早,暮沉则是一晚上没有回来,估计是擦枪走火去了。
等她再次见到暮沉,是在晚上,他身着干净,问她要不要去逛街。
江以宁就忍不住弯起嘴角了,花暮沉的钱她很喜欢的,“好啊。“
只不过,暮沉租的车子上,副驾驶,坐着女孩,光着脚,坐在副驾驶上蜷缩着腿。
她看一眼江以宁,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说:“姐姐也去啊?”
江以宁说:“我对这里不熟,暮医生好心顺带带我一程呢。”
暮沉不言不语。
女孩低头玩着手机,不知道刷到什么,突然开口说:“前辈,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花样啊?”
江以宁脸色微微发白。
暮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女孩说:“那我是不是得好好练练。”
暮沉多看了她两眼,淡淡道:“忘了后面坐着人了?”
女孩儿才像是醒悟过来江以宁坐在后面,脸蛋羞红,不停的伸手扇着风,企图让脸上的热度消下去。
江以宁在琢磨,暮沉要是下次逼她,她该怎么办。又想起他那性格,怕自己要是太坚决,到时候又得难堪一场。
她难不成要在那个事情之前,从暮沉这里多弄点钱么?
只不过暮沉到底是打破了她的幻想。
当江以宁路过爱马仕,看中那个接近百万的包时,暮沉没什么语气的说:“你没有购买资格。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付钱。”
江以宁:“……”
暮沉道:“去隔壁看看万把块的,我付就替你付了。你我交易在你父亲,不在金钱。”
江以宁抿了下唇,说:“万把块的,我自己努努力也买得起,不需要你付钱了。”
他点点头,去隔壁看女孩去了。
她最后什么也没有买,当看到女孩满载而归满脸笑容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暮沉总会让她生出,想扇他的欲望。
女孩看了看江以宁说:“姐姐,你怎么没有买东西啊?我看到好多包包都好看,国外不买,国内翻一倍,姐姐还是买一个吧,不然会后悔的。”
江以宁勉强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种地方逛呢,我没钱,买不起的。”
她说完话,就转身先往外走了,回到车上,女孩又叽叽喳喳的感谢暮沉,笑得满脸灿烂,大眼睛眨呀眨,说:“前辈,谢谢你,这些东西我都好喜欢呀。你对我真好。但是这些东西真的好贵哦,我收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
江以宁在后面一言不发,只是对暮沉的讨厌又上了一个度。
等到还了车子,江以宁就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吃的。她今天还没有吃饭。
等到回到酒店楼下,她看见角落里,女人双手抱住暮沉的腰,声音柔得不能再柔,说:“爸爸,你陪我一起去吃晚饭吧。只要你陪我去,什么我都由着你。”
暮沉挑眉反问道:“什么都由着我?”
女孩红着脸“嗯”了一声。
江以宁不乘电梯了,她转身去了楼梯间,她想着暮沉跟女孩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放了。但她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暮沉可以同时养着好几个,不一定就会放过自己。
只是她们都那么好搞钱。
暮沉对她却死抠,死抠死抠。
这双标的死男人。
她有点喘不过气,在楼梯上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拿着新买的吃的,上了天台。
江以宁坐在天台上啃面包的时候,暮沉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跟他说了自己在哪。
没几分钟,暮沉就上来了。
他看了看她身边的包装袋,淡淡说:“没吃晚饭?”
江以宁“嗯”了一声,对着他笑了笑,“你刚回来?”
“刚吃完饭回来。”
江以宁心想,应该就是跟女孩出去吃饭了。
江以宁吃东西还是很斯文的,半大点面包,吃了小半天,然后她拍拍屁股站起来,说:“吃完了,我们下去吧,你今天是在我这里过夜,还是去那边?我这边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去她那的话,那你还可以再上面吹会儿风。”
暮沉道:“我过去。”
江以宁说好,然后就进了电梯间,暮沉也跟她一起,在电梯停到十六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然后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
江以宁微微反抗了一下,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然后亲她的嘴唇。
暮沉最后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她进了房间,江以宁不愿意,但他力气太大了,她做什么也弥补不了,只能无所谓了。
到门前他单手抱着江以宁,另一只手刷房卡,进屋以后,将江以宁微微下放,有的地就能“耳鬓厮磨”了。
“不是说要走?”江以宁侧开头,微微蹙起眉。
暮沉漫不经心道:“我订的房间,难道我还不能留在这里了?”
她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