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爹老了,我伤了。
边关主将就换了人。
听说是荣王撒泼打滚要去的。
皇上拗不过他,又怕他一言不合就裸奔。
无奈答应。
我撇撇嘴:
真鸡贼!
边关稳定了,他倒是捡了个现成的。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私自回京?
关我屁事!
我看着我爹眉飞色舞的脸。
没好意思告诉他,他又又又一次准确无误挑中了人渣。
何况告诉他又如何?
赐婚旨意已下,我爹若是去找皇上言明,岂不是明晃晃表示对皇上的赐婚不满?
再好的君臣之谊,也禁不住糟蹋。
何况,我自有主意。
自我成亲,已有月余。
期间,齐文澈未曾踏入我房中一步。
美名其曰反正你不能生。
我松了一口气。
但凡他迈入我房中,我还得纠结是把他打晕还是骂走。
不来正好。
我爹生怕我嫁给齐文澈,让人看轻了。
在朝中上蹿下跳地给他拉好处,抬高他的身价。
齐文澈偶尔与我说话,眼角眉梢都是嫌弃。
觉得我爹毫无风骨,给他丢人了。
但清高如他,对我爹拉来的好处,倒是来者不拒。
寒门出身,仅仅月余。
便在贵族子弟、官场老油条们中间,混得风生水起、称兄道弟。
齐文澈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似乎下一刻,就要直升内阁,出任一品大员了。
我没忍心戳穿他。
关于大家看的是谁的面子这件事,其实也不太重要~
让他沉浸在美梦中,才是合格正室的本事不是?
何况。
飘得越高,摔得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