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扇父母房间的门，丁放和温知羽谁也没有打开。

丁放不肯和温知羽去Z市，温知羽没办法，只好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想着回Z市前给丁放买几件衣服。

两个人在商场逛到一半，丁放去卫生间，温知羽就在电梯边等他。

可生活就是这样凑巧，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却偶遇。

温知羽正看手机，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盯着她看，她转头，正对上杜雨的眼睛。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杜雨真人，她比照片里更显娇弱。

温知羽和杜雨面面相觑，温知羽想装作不认识她直接走掉，杜雨却开口叫出她的名字：“温知羽。”

温知羽和杜雨面面相觑，温知羽想装作不认识她直接走掉，杜雨却开口叫出她的名字：“温知羽。”

她心下一惊，霍司砚已经和杜雨说过她了？

杜雨向她靠近一点，更仔仔细细看她的脸：“真像啊。”

温知羽扯出一个礼貌的笑，既然人家挑明了说话，自己也不好装傻，大方回应：“杜小姐，你好。”

没想到温知羽这样坦荡，杜雨一愣，但快速地调整过来，恢复她高傲的姿态：“没想到竟然能偶遇你，真巧，你和司砚的事，我都知道了。”

温知羽看着杜雨，眼神示意她继续。

“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温知羽微微皱眉，平静道：“那你得问霍司砚，离婚协议书我寄给他了，他什么时候方便告诉我，去民政局。”

杜雨瞪眼，声音尖利：“说得好像司砚不舍得你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傲慢个什么劲。”

温知羽完全没想到杜雨会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失礼，从前只听说她是柔弱的，小鸟依人，如今她露出这样的一面，倒把温知羽惊住了。

杜雨的声音吸引了路人的注意，有好事者竟然停下来看热闹。

温知羽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丁放正走向这边，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霍司砚的事，转身要走，却被杜雨拉住胳膊。

丁放个子高，目光越过人群看到温知羽和别人似乎起了争执，忙跑起来。

温知羽冷下脸：“杜小姐，放手。”

杜雨不依不饶：“你别缠着他，否则我要你好看。”

眼瞧着丁放要到了，温知羽甩开杜雨，压低声音：“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麻烦你告诉他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温知羽说完快步穿过人群，挽住丁放的胳膊，向相反的方向走。

丁放脸上仍有怒气，和温知羽说话时语气都是不善的：“什么人？”

温知羽转头眯着眼睛笑，没心没肺的：“路过撞了她一下，就吵了几句，没事了。”

丁放不放心地问：“真的？”

他在监狱里时就常常担心，他不在，他那妹妹又是个爱见义勇为的，被欺负了怎么办。

温知羽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撒娇：“真的，我的暴脾气你还不知道，我能被人欺负？我不欺负别人都不错了。”

丁放揉揉她的头：“那就好，我最见不得你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