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在Z市停留了三天,用了很多人脉手段,竟然一无所获。
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回去。
处理好一切,霍司砚疲惫地回家,意外看到杜雨在门口。
“司砚,你终于回来了。”杜雨说着上来抱他,霍司砚侧身躲过。
“有事?”他开门换鞋。
被霍司砚躲开无数次,杜雨早就习惯了,但仍然锲而不舍反复尝试。
“我都知道了。”杜雨这样说着,语气非常骄傲。
霍司砚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疑惑看她。
杜雨跟进门抓霍司砚手臂,他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能让她紧紧拉着:“我知道你还爱我,也知道我不在,你甚至找个和我那么像的人在身边。”
霍司砚震惊抬眸,用力抽回手问:“你怎么知道的?”
杜雨神秘一笑。
霍司砚反应过来,知道温知羽的人只有周怀和孟肃阳,周怀一直不太喜欢杜雨,但碍于他的面子还算客气,自然不会乱说。
那么孟肃阳告诉杜雨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杜雨越过站在门口沉思的霍司砚走进室内,立刻被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吸引,她拿起来翻阅,然后有些气愤地问:“你们结婚了?”
霍司砚不说话,从她手里抽回离婚协议书,淡淡地说:“这不是要离了。”
杜雨还是有些介意,噘着嘴又问:“那你们,你们……”
她想问他有没有和温知羽发生什么,可是又不太好开口,霍司砚却懂了,抿了口红酒,依旧语气淡淡地:“夫妻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霍司砚说完自己一愣,该做的他明白,可下意识说出来的不该做的,是什么?
是不该让她替代杜雨?
还是不该把她像个宠物一样关起来?
杜雨听他这么说完当时就哭了,嚷嚷着霍司砚背叛了她之类的。
霍司砚却不想哄她,他这几天太累了,完全没有精力再陪她闹。
杜雨见这招不好用,拢了拢头发,把额头的伤疤露出来,然后到霍司砚面前抽泣。
这倒是戳到了霍司砚的软肋上,每次看到杜雨的伤疤,他脑海中总能浮现出被救的一幕,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坚定有力的‘别怕,我在。’
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大的安全感,也从来没有人像那个女孩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值得活着的。
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大的安全感,也从来没有人像那个女孩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值得活着的。
霍司砚再一次心软,语气放缓:“小雨,如果当时你没走,也许现在你已经是徐太太了。”
杜雨止住哭泣,满脸委屈,把头靠在霍司砚肩膀上:“我以为你会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