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眼疾手快的上去捂住了张喻的嘴,说:“你嗓门能不能不要那么大。”
“我只是太震惊了。”张喻拨开她的手,蹙眉说,“江肆怎么可能会小呢,之前他在学校游泳比赛穿紧身泳裤……”
那会儿他才高中,就能看出他的本钱了。
当时有女生打趣说,谁要跟了江肆,恐怕得小死一趟。
但毕竟宋晚栀跟江肆实践过,张喻不可能比她还了解江肆的发育状况。
“晚栀,你确定看仔细了?”张喻的语气有些复杂,不敢想象男神会毁在这点上。
宋晚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呢,就看见江肆站在几米开外,阴沉着脸看她。
张喻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回头一看,这一看,尴尬至极。
江肆瞥了张喻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你先走。”
张喻听出来了,这并不是在跟她商量。
比起洛之鹤,她其实更怕江肆。
跟江肆不太熟的人,对他的评价或许是,人有点冷,也有距离感,但是谦逊有礼很有教养。
张喻可不会这么认为。
当初有人强迫周意,江肆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肋骨折断扎进肺里,也依旧狠戾的只往那人脸上挥拳,那人失去知觉,他也没停。
后来还是江父江母拦下他。
江家父母因为江肆这冒失的行为,对周意相当不满。
江肆当时风轻云淡的说:“你们要么多她一个媳妇,要么少我一个儿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生死随她。”
张喻自此知道,江肆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可他对宋晚栀似乎不太友善,她不敢把朋友留在这。
“江肆,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两回呢。”张喻在旁边企图劝服他。
“你想多了。”江肆淡淡说,“我不为难她。”
张喻不太信,他往常什么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可这会儿脸色冷得明明想揍人。
江肆睨了眼宋晚栀。
宋晚栀想着刚刚的聊天记录,她是有证据解释清楚的,也不想张喻因为自己得罪他,便让她先走:“张喻,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你先走吧。”
张喻道:“江肆,晚栀她只是喜欢你罢了。”
喜欢他转头就去追洛之鹤?
江肆当然没当真,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依旧冷冷淡淡。
宋晚栀好说歹说把张喻给送走了,然后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