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放开我!啊!”
徐静姝被男人推进了浴室里,冰凉的水迎头浇下,那冰冷让她高声尖叫想,她拼命的蜷缩着身子,四处躲避,可冰冷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直入骨髓。
半晌后,霍西州扔掉手中的花洒,“闹够了吗?”
“我没闹!无论如何我都要离你远远的!我不想做你爱情里可怜的替代品,更不想将这大好年华统统耗费在你的身上!只要离开你了,凭我大好年华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男人眸光一沉,眉宇间充斥着戾气,大手扣住徐静姝的肩膀,用力的将她提起来,推倒镜子前的盥洗池前。
“啊——”
脊椎撞击在冷硬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立即传来,她推搡着男人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按压。
疼痛再度加剧,尾椎骨像是断掉一般,双腿麻的不行,竟然像是失去了指挥一般,“松手……疼……我好疼……”
霍西州毫不怜惜,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徐静姝,我对你真是太好,才让你忘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错……”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柔和,尾音的地方透出缱绻的温柔,而,他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大手打开她的腿,不等她准备好,就这么闯进她的身体。
徐静姝痛的哭喊,尖叫,挣扎,可不管怎么闹腾,她都被男人掌握在手心里。
原本男女之间旖旎快乐的欢爱,就这么成了屈服的惩罚。
等到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疯狂中留下的痕迹,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霍西州毫不怜惜的将她甩开,看着她像是一滩泥一般瘫软在地上,眼底一片没有丝毫的情绪,漠然的模样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给我记住了。这场婚姻开始也好,结束也好,从来都不是你说的算。从你卖给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没有了做主的权利。这次是个警告,你不会再想有下一次的!”
霍西州冲洗干净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她一个人抛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静姝趴在地上,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然后崩溃一般的嚎啕大哭。
……
霍西州从那一天离开之后,很久没有回来。
不过,徐静姝天天都能看到他。
只要打开电视,打开手机,拿起报纸都能看到他和那个于悠悠成双结对的身影。
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像是空气都跟着甜蜜起来。
他们那么肆无忌惮的向所有人展示他们甜蜜,他们的幸福,而她这个明媒正娶的霍太太,却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窥视着这一切。
霍西州……
霍西州……
徐静姝很想揪着他的衣领,逼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爱过我!”
如果爱她,为什么要有另一个女人。
如果不爱,又为什么不肯放手让她离开。
徐静姝拼命的向喉咙里灌酒,液体辛辣苦涩,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墙壁上的婚纱。
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在她眼前越发的模糊不清,唯一还能看到就是自己一个人穿着婚纱站在原地,笑的像是一个傻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