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打感情牌我就会同情她?”
“她落得一身病痛,也是她咎由自取,自作孽!”
猛然之间,霍寒深被狠狠的抓紧了衣领。
“江总,请您慎言!”
许客咬着牙,浑身战栗,眼里翻滚着滔天的怒意,拳头举在空中。
最后,他放下手来,平复好情绪。
说道:“既然您已经看完了,那么您可以走了。”
“还请您能在万忙之中抽空,去公安局办理乔总的死亡注销手续。”
霍寒深冷笑,整理好褶皱的衣服。
“呵,死亡注销?如何证明她死了?”
“既然要演戏,我就陪你们演!她不出现。”
他舔去嘴角的鲜血,邪佞挑起眼。
“那就得等着看她精心扶持起来的陈氏,怎么垮。”
谎言许客眼里藏着杀意:“真是不可理喻,怪不得她不想让你来参加葬礼。”
霍寒深闻言,似是厌烦了,他恶狠狠的说:“够了,这种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他转身就要走。
许客拦下他:“请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霍寒深看着横在身前的手,冷声道:“这是我跟她的结婚戒指,她要想拿,让她自己来。”
许客怒道:“你明知道跟她的婚姻名存实亡。”
“那又如何,我就是想让她不得安宁。”
霍寒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到车上,他立刻给南明打电话:“你知道了唐糖的死了?”
南明不知霍寒深何意,犹疑的回答了“嗯”。
“你信了?”
南明更加疑惑,不过仍然诚实的回答:“是的。”
“哼,那个女人的谎言把你们都骗过去了。”
听到肯定的回答,他用不屑掩盖他的狂躁不安。
霍寒深挂了电话后,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全是愚昧的人,都被骗了,谎言明明这么拙劣,为什么还有人相信?
他在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发泄着怒意。
每一个路灯都像那只明亮的杏眼,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无处不在,让他无法呼吸。
霍寒深踩下油门,一声嗡鸣,黑色的越野逃也似的驶向郊外。
回到家,霍寒深拎着一瓶酒,游荡在屋子里。
蓦然,他觉得四周随处可见唐糖的影子。
霍寒深醉醺醺的坐在秋千上,那是以前唐糖和他在他家最爱的地方。
恍然间,他看见唐糖坐在他的旁边,扬着明媚的笑容。
“我要在这个秋千上刻上我的名字,证明这个秋千是我的。”
他怔怔的抬起手,在碰上唐糖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就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洞一般的湖面。
霍寒深阴冷着脸。
他承认唐糖这一招有点用,他今天是有些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