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说不上太富有,但是一年百八十万还是有的,你要说薛蓉是个小富二代,那也不能说全错,至少是个中产了。
至于导员为啥信,那我真的猜不透,也可能是薛蓉省下了买高仿的钱,给他送礼了吧。
吃完饭,李如歌问我:「你说薛蓉会不会再出幺蛾子?」
我叹气,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就她那么多作法呢?
为了参加比赛,我和几个队友放假都没回家,泡在实验室里琢磨方案。
学校实验楼就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每天都能看到薛蓉和她的大内总管。自从发现我还是顺利参加比赛了以后,薛蓉是彻底跟我撕破脸,见面都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乐得自在。
假期过半,我们组的项目完成的七七八八,就差最后验证数据了。
我跟李如歌整理好当天的数据,打算锁上门去吃饭,一出门就看到了薛蓉。
她和王薇缩头缩脑的往我这边看,看到我出来眼神一变就缩回屋里了,我被迫害多次的雷达一下子被触动。不由得想起我爸以前做生意,回家讲的那些项目被撬,底价泄露的事情。
我留了个心眼,拉着李如歌又回实验室了。
李如歌跟着我出去又进来,一脸蒙圈:「啊?有啥忘了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冥冥之中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为求心安,我把核心数据收拾起来装到包里,然后把实验室的东西统一归置好,拍了张照。
李如歌恍然大悟,冲着隔壁薛蓉的实验室努」努嘴:「你是怕太后搞事?」
我点点头:「我总觉得她刚才看我们没安好心,有备无患嘛。」
「你说得对。」李如歌和薛蓉搭档一学期,深刻体会到了薛蓉的各种搞事能力,把自己肩膀上沾的几根头发夹到了数据报告里面。
她对着头发长叹一声:「哎,我可怜的头发,也算你们死得其所吧!」
「哈哈哈哈哈」
晚上睡觉我都在想实验室的事情,当即下单了一个摄像头,明天到了就安到实验室。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李如歌就直奔实验室,我一看她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没睡好?」
「别提了,我昨天做梦都是实验数据被盗,我和薛蓉在主席台下大打出手,警察来了说我对太后不敬,要把我阉了送到冷宫。」
我本来惴惴不安,被她说的一下子就笑了。
我俩来得早,实验楼一个人都没有,门上的玻璃上了一层薄雾,我推开门,对着照片看今天实验室和昨天有没有不同。
虽然东西都努力被还原了,但是还是能看细微的差别,李如歌的那几根头发更是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俩面面相觑:「不能吧?」
「她真来了?」
「她哪来的钥匙啊?」
我脑海浮现出导员那个土豆一样的脑袋,冷笑一声:「钞能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