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顾茗烟 情人的第1095天,晚上7点16分,段承轩按照惯例,脱下全部衣服,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随手抓起一把花瓣,疏疏落落洒在身体上。
她身材清瘦,陷在花瓣里的腰肢,更是不堪摧折。
静谧的幽香里,段承轩忽然抬手捻开胸前的花瓣。
“咔嗒”,门锁打开的声音震得她心口微颤,身上的嫣红抖落几片。
“躺好了?”顾茗烟 瞥见半/裸的女体,扯歪深蓝色的领带,“这么主动?”
段承轩呜咽,“……嗯。”
在顾茗烟 眼里,那声细若蚊蝇的回应,简直是勾引。
他大步走到床尾,大掌托住她脚底,微微抬起,“真他/妈/嫩。”
段承轩瑟瑟发抖,心里再抗拒,嘴上只一句软绵绵的“你……回来了啊”。
顾茗烟 刚参加完慈善晚宴,衣冠楚楚,像是名流绅士。
可她清楚,他就是个禽兽!想法设法侮辱她的衣冠禽兽!
顾茗烟 不作回应,居高临下俯瞰段承轩的放/浪与颤栗,同时享受她的瞻仰与臣服。
时针转动的滴答声回荡在段承轩耳畔,扰得她心慌意乱。
瞥见她泛红的皮肤,顾茗烟 大手拂开玫瑰花瓣,摁住她的皮肉,肆意揉/捏。
承受近乎狂乱的指/法,段承轩痛得拧起柳眉。
恍惚间见他眯起的眼眸,她害怕极了:顾茗烟 动怒起来,可比下十八层地狱更恐怖。
充盈她尖叫、求饶声的记忆碎片瞬时涌上脑海,她忙不迭扭动身体,纤细莹白的手臂缠上他小麦色的肌肤,“顾茗烟 ,我……喜欢你……”
音色娇软,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
顾茗烟 眉骨染红,快/慰地闷哼出声,嘴上却不饶人,“贱人。”
她身子愈发软,白脂色渐渐隐没在小麦色中,“我就是犯贱……顾茗烟 ,你骂我打我吧!我都喜欢你!”
疼痛难忍,段承轩悄无声息地留下了眼泪。
她难道不是贱吗?
为了钱甘愿被顾茗烟 践踏,还要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被段承轩要死不活的模样激怒,顾茗烟 抽/出手指,重重扇她耳光,“段承轩,你看你多么放/荡!之前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段承轩皮嫩,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她仿佛察觉不到,和顺地说:“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比起身上、心里的疼,脸上这点,又算什么?
她要是忤逆他,比这更受罪。她其实知道他的秉性的。
曾经,她和他青梅竹马,她也曾被他视若珍宝……
眨眨眼睛,她看着雾蒙蒙里红了眼的顾茗烟 ,自嘲:我已经做了婊/子,有什么资格想从前?
“你他妈不会生气吗?”顾茗烟 连眼尾都泛红,“段承轩,我在你身上砸这么多钱,是为了看你装死吗?”
面对顾茗烟 的找茬,段承轩红了眼眶。
段承轩以前有脾气:顾茗烟 疼她的时候。
后来,她为了钱离开他,她在他心里变成了最可恨的女人。
再次为了钱,她跪在他跟前求他睡,她已经是他心里最下贱的女人。
还能有什么脾气呢?
看她低眉顺眼,顾茗烟 心情愈发阴郁!虐打她、辱骂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快。
视线里是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他突然想帮她揉一揉。
像年幼时,问她:“小曼,疼不疼?”
想到段承轩的狠心,他眼眸骤冷,近乎狂躁地掐住纤细的软腰,“段承轩,你他妈给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