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想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竟恍然觉得他穿上了一身机长制服。
个子高,腿长、机长制服、加起来就是不就是她老公!
“老公……老公……”
被药力冲击得神智不清的她,动作大胆地就朝男人的长腿摸过去。
嗓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那般,“是真的腿啊!不是做梦的吗?唔,老公,你怎么又穿着这么板正的制服啊,把你的大长腿露出来给人家看一下,嗯,行不行?”
“……”
顾御承本就中了很强劲的药,一身的火气无处可泄,她倒是好,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就这么撩拨起他来了?
他闭眼,强迫自己忽略欲望,薄唇还未轻启,小姑娘柔软无比的小手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向着他的下半身进攻了。
“老公……”她又软娇娇地叫了一声,粉嘟嘟的小脸蛋上潮红异常,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你腿真长……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还有你穿制服的样子,原来这么帅,帅得都要闪瞎我的眼了!”
顾御承“……”
季遇沉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到底是给她喂了多少药,她才会这般地神智不清?
男人头大地捏捏眉心,俯身弯腰准备将难受得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抱起来去冲冷水澡。
“老公……老公……”细白的手臂借机攀上他的脖颈,女孩将滚烫不已的脸蛋,贴在他同样滚烫的胸膛上,小奶音里带了些委屈的成份,“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见我?不要我不见我,你又花钱养着我,你是不是傻?”
“……”
距离得近,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猛地侵入鼻息,男人坚硬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了滚,翻江倒海的欲望紧跟着奔涌而来。
一种从不曾有过的顾栗兴奋感让他怎么样都无法抗拒地袭卷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老公……”小姑娘葱白的小手缓缓地抚上男人硬朗的脸庞,痴痴地笑着。
笑完,她吧唧一下亲了男人的脸颊一口,下一秒,小手开始不老实地在男人的胸口摸索起来。
“余莺莺!”顾御承眉心一紧,深幽的眸子里明显夹杂着山雨欲来的危险,“你确定你知道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浑厚,又不紧不慢的,语调沉显,很给人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感。
余莺莺听着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怀孕了,蓦地,她眯着没有聚焦的眼眸冲他咧嘴色迷迷一笑,“老公,你说话声音也太好听了,好想听你在一直叫。”
“叫?”
已经箭在弦上隐忍得额头青筋都在暴跳着的男人被她这句话给雷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套房内先前冰寒的气息不知不觉间也被缓缓升腾起的旖旎暧昧因子给盖住。
怀里的小姑娘年轻干净娇嫩的不像话,六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将她浇灌得如同一朵盛开着的玫瑰一样的娇艳欲滴。
哪里再有当年他把她从雨夜里捡回家时的落魄不堪?
只是,他与她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场……
零零散散的画面至男人脑中划过,他压抑着冲动,“确定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