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她想要将头别到一边。
巫云楚雨间,男人如墨的双眸像是沾染了点点露水,迷人且危险,唐晚晚老实的躺在大床上,感受着拨芳撩花。
耳后根瞬间都红了,她现在是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床上,做着夫妻之间才应该有的事。
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肌肉,一看就是有锻炼过的。
如果是个英俊翩翩美少男,多金又帅气,为什么还要花钱找她这么个不起眼的人来生小孩呢?
或许他根本就是丑若无盐,丑到没有女人愿意接受他,拿钱都砸不到女人?
等等,我想问你个事。
嗯?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明显有些不悦,声音都有些沙哑,有些迫不及待的退去她身上的束缚。
之前不是说好做人工取卵吗,现在怎么就需要她不好意思再说出接下来的话。
看着她的样子,男人轻缓开口道,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用冰冷的机器造就出来的,就算不是爱的结晶,也应该跟别人都一样,这个回答满意吗?
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楚砚知道,他不能着急,得慢慢来,这也是自己对她唯一的弥补了。
屋内的灯光闪烁,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燃烧起来,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力度了。
她的第一次,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给她这一生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唐晚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结束的。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天空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保姆王妈还没有睡,看着她醒过来就立马上前,轻声道,唐姑娘,去洗个澡吧。
唐晚晚还有些迷糊,点了点头,好。
她只觉得全身都是酸疼的,使不上力气。
保姆知道她害羞,自觉的就退了出去。
她的脚刚一落地,就只觉得一软,像踩在了棉花上一般。
这个澡洗下来很是吃力,当她再回到房间时,四周的陈设已经焕然一新。
这一晚上,她梦中出现了一个场景。
梦里她回到了初中,那懵懂无知的年纪。
她和儿时的几个小伙伴一起偷窥着旁边学校那个中途来的楚男神,在学校的领奖台上发表着演讲,阳光照下来时,映衬着他俊美精致的面容,华贵又充满令人难以直视的风度。
当她再次醒来,身上的疼痛感没有一点减轻,反而整个人都觉得很是疲惫。
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她晃了晃神,回忆起楚砚,那是学校里所有少女的梦中男神,可望而不可及。
而当时瘦小的她还面临着霸凌,更加不懂得什么是少男少女的爱情,在那种情况下,她只希望能够有个人,从天而降,将自己护在身后。
一阵微风吹过,清晨的空气中透着淡淡的花香。
佣人们打开院门,不时车辆便向里面开来。
王妈很是费解,先生从来没有回来的这么频繁过。
所有人也都开始做好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衣食父母所不满。
唐晚晚身心俱疲,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可是对于那种东西,她很难开口提什么要求,
楚砚今晚跟昨晚不同的是,他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装,给人的感觉说不上来,神清气爽,没有在任何地方逗留,直奔唐晚晚。
面对男人,她死盯着地面,只恨自己不能盯出一个窟窿来,房间里的温度也瞬间降到冰点。
楚砚迈着闲庭信步,视线落在她眼前的黑布上,随后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就整个人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唐晚晚发出惊呼,随之心跳也极速加快,可是却也不敢动弹。
楚砚看着怀中还是依旧那么青涩的小丫头,视线停留在她的腰肢上,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捏断。
房间内灯光昏黄,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慢慢移动着,望着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嘴想要靠着大口呼吸空气来缓解紧张的小丫头,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可是事先有约定,哪里都可以,唯独嘴巴不能碰。
他觉得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在这个女人身上失误了。
准备好了吗?男人的眼睛通红,还不等她回答,又是直接将她抱起来丢在了大床中间。
眼前一黑,唐晚晚目光望着男人伟岸的身形起伏,如同高耸的山间,迟迟不见江海,潮起潮落,空濛的雾气迷了她的眼。
直到室内迎风待月停止后,楚砚才满足离去。
感觉身体快要被抽空的唐晚晚身子弯曲的躺在床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自己早点怀孕。
这样的日子她忘了自己过了多久,楚砚每个晚上都会来,像做任务一样,就算有再大的事,他都不会耽搁,
他的司机是保姆王妈侄子,看着楚砚这样,他很想告诉自家总裁,只有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才会如此冲动不满,可怀孕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的,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太过频繁,对身体不好。
可是他家这位总裁向来不走寻常路,再加上平时又总摆着一张冰块脸,就很难让人接近。
他们最终也选择了沉默。
就只能看着小丫头每天为了伺候总裁,病怏怏的,像得了大病似的。
今晚是月末的最后一天。
他的态度让唐晚晚有些摸不着头脑,有时候很轻柔,而有时候又像是故意折磨她,直到她发出叫声才满意。
就这样多次后,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整个人就好像坠入了海里,慢慢的在往下沉。
终于结束了。
男人穿戴整齐,冷眼看着眯着眼睛弯曲着在床上的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语毕,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间内又只剩下唐晚晚一个人。
可是对她来讲,一个月了,她与这个男人素未蒙面,就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让人害怕的地方,他好像野兽一般,狂野,放纵,让她害怕,承受不住。
这次,他没有立马离去,而是在这里待了一会儿。
她感觉的到,男人出了房间后就一直站在门外,还点燃了一根烟,她从小就对烟的味道特别敏感。
只要她现在起来,偷偷的喵一眼,就可以知道男人的长相,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不敢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五周,月事还没有来。
唐晚晚拿出验孕棒试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显示,她松了一口气。
在这段日子里,只有保姆王妈陪着她,那个男人她再也没有见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