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天待家里看股票数据,吃了一个星期的软饭。
可算是有成长了。
吃饭的时候尽管味道平平,但彩虹屁得吹啊!这样他才有第二次做的动力。
我跟他商量:「要不咱们一人做一天,这样也公平。早上你要是起不来,我去给你买点包子油条。」
他坐在餐桌对面看着我,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嗯。」
「早餐我可以买,我早上会下去晨跑。」
我答应得非常爽快。
能多睡半小时是半小时!
我收拾餐盘放进洗碗机里,然后就听到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
他喊了一声「妈」,然后去阳台了。
林子松和林津津父母离异,他们兄妹俩也是一个跟着爸在国外,一个跟着妈在国内生活。
林子松如今回国,好像跟他妈有很大关系。
家里的主卧让给林子松了,因此我每次洗澡只能在外间。
这倒也方便了我。
我换上夏季轻薄的真丝睡衣,特地没有吹干头发。
「喝酒吗?」
我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去沙发。
要是平时这个时候他就回房看股票了,看来今天那通电话……
客厅有地毯,我直接坐在地毯上,他坐在沙发上。
离得近,他俯身拿酒的时候就会微微擦过我的湿发。
他身上的味道有点好闻,我又不动声色地往他那边靠了些。
以便他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些春光。
对付性冷淡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提起他的兴趣。
我一边喝酒一边跟他闲聊我新入职的那些琐事。
直到他叫了我一声。
「宋栀。」
「嗯?」
我抬起头,笑着看他:「怎么啦?」
「没事。」
他低下眼,似乎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又飞快地把头转开。
不过这些都看在我的眼里。
我左手还拿着酒,右手状似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腿,好兄弟似的:「林子松,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也可以跟我讲。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移开了腿,也没说话。
桌上的空酒瓶子越来越多,我没喝多少,林子松脸色绯红,看起来有点醉了。
「林子松,你喝醉了吗?」
「没有。」
「哦。」我有点可惜。
下一秒脑子一转,朝他伸出手去:「你拉我一把呗,我腿麻了。」
林子松睁开眼,虽然有点红,但还是清明的:「你可以扶着沙发起来。」
不解风情。
我宋栀可是打不败的小强,区区一个林子松怎么可能打发我。
我撑着沙发,站了一半,然后腿软地跌到了男人怀里。
腿是真的麻了,但这摔也是我故意的。
男人的手就放在我敏感的腰上,这陌生的触感,我抖了一下,然后察觉到他就要推开我,我立马指责他:「诶诶,你手摸哪呢?」
林子松飞快地松了手,只能任由我坐在他身上了。
我靠在他怀里,内心的小人早就欢欣鼓舞了,但我不得不装着三分委屈七分可怜的眼神:「林子松,我真腿麻了,你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那晚我强「抱」林子松之后,我发现林子松不太敢正面对我,或者说看我的眼睛。
这算不算是好事?
「同居」生活还剩半个月,林津津非常关心我的「战况」,可她不敢过来。
只能手机上问我。
打开视频她就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哇!栀子你这身睡衣好性感啊!」
我得意地笑笑;「这可是我的战袍」
林津津:「除了这个你就没准备别的了?」
我:「我宋栀还需要别的!」
林津津:「我就知道你盲目自信了,换作别的普通男人我肯定相信你,但是我哥……」她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欸,我给你准备了另外的,到时候记得签收啊。」
我没放在心上,一心只有男人:「行行行,说完了吧,说完了我还要去给林子松说个晚安。」
林津津笑骂着挂了电话。
说我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