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你来了。」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而师沛新的手也立即收了回去。
「嗯。」
我低着头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温柔握住我的手嘘寒问暖,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很快就到了饭店,陆可可热情地要招待我吃饭,我答应了,因为我心中也有一些疑惑想问她。
西餐厅。
我们靠窗而坐,她拨弄着水晶瓶里娇艳的红玫瑰,若有所思。
我终于按捺不住问她:「你消失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要报复的人其实是你不是我。」
她的手一下子顿住了:「他们是怎么给你说的?」
「他们以为我是你,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个外国男人,听他的口气你们之间好像关系……」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等待一个答案,毕竟我差点死在这件事上。
陆可可握紧玫瑰花茎,一下子泪如泉涌:
「映雪,对不起,是我不好,连累你,连累了沛新。」
她哭得很令人心疼,我连忙拿出纸巾递给她。
擦了擦眼泪,陆可可哽咽道:
「当年飞机失事,坠落在缅北,我没有死却伤得很重,被一个外国男人救了,他是一个贩毒团伙的老大,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他们都叫他撒旦。他逼我跟他在一起,不准许我回国,我花了三年时间才获取他的信任,借机跑回来找沛新。所以他才派人找了过来,想报复我们。」
「这些事情师先生知道吗?」
「我不敢跟他讲,我怕他嫌弃我,映雪,为了重新回到他身边我忍辱负重,承受了多少痛苦,你无法想象,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
她掩面哭泣,哭得整个身体都在抽搐,那样脆弱可怜。
我起身走到她身旁安抚她:「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些人很快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
这件事情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我和师沛新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觉得我不应该再留在深圳打扰他们。
我把房子租了出去,然后去了广州租房,想借此渐渐和师沛新疏远。
师沛新再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接,他一连打了一个月,我还是不接,他不再打了,我们彻底断联。
我时常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发呆,心中五味杂陈。
……
原本打算做生意的五十万没有了,我只要找份工作,林琳广州有朋友,将我介绍到一家催债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