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经营百年,还捧不出一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
我爹听得直拍大腿,深以为然。
然后他老人家擦亮眼睛,在今年进京赶考的莘莘学子中。
顺利扒拉出了齐文澈。
一首七言动京城,出尽了风头。
人长得清秀儒雅,学问也不错。
更难能可贵的是,身边极其干净。
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我爹跟他接触过几回,很是满意。
对方也羞答答地表示:
自己只是个小书生,无后不无后,那都不是事!
我爹本想再考察一段时间。
没想到安定侯家的小女儿,也看上了齐文澈。
我爹生怕煮熟的女婿飞了。
连夜进宫向皇上讨了赐婚的圣旨,将亲事砸瓷实了才放心。
有了赐婚的旨意,我爹就开始动用关系网,给齐文澈铺路。
带着他往来高门,抬高身价。
带着他结识有才之士,增长见识。
又在京中给他置办了大宅子。
皇上也很给面子,给了他一个探花当。
一切只为了让我能嫁得更风光一些。
揭榜之日,齐文澈说要回乡将母亲接来。
归来时,便与我成亲。
他没食言,很快就回来了。
大婚紧锣密鼓地筹办着。
大婚前一日,皇上特意下旨:给了齐文澈吏部郎中的官职。
初入朝便是正五品,朝中一片哗然。
今日,皇上又屈尊降贵亲自来参加昏礼。
我坐在房中,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道贺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