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爸爸和妈妈开了一家小餐厅——殊味食府。
凭着这一手好厨艺生意自然火爆,夫妻二人每天忙得团团转,妈妈的身体渐渐垮了,积劳成疾更是一病不起,也就没有看到爸爸后来将殊味食府越做越大,直到连锁的规模。
林晚词端起碗,夹起洒着芝麻的珍珠白米放进嘴里,淡淡的清香是记忆中最浓烈的味道,她由衷地道,“好吃。”
“你这孩子,吃口白饭就好吃了?吃菜。”林冠霆笑道,宠爱地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菜。
林晚词也给他夹菜。
肖新露看着他们父慈女孝的,心里火都冒出来了,还是强忍着。
三人心思各异地吃着饭,表面上很是和谐。
晚饭至尾声,林冠霆放下筷子,踌躇好一阵儿后,道,“小殊,明天的慈善晚宴你真的要去?”
林晚词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应寒深也会到场。”林冠霆道,“你不是不想看到他么?”
应寒深。
听到这个名字,林晚词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还记得应寒深把她按在身下侵略的张狂,他的牙齿几乎想咬破她的血管,他的字字侮辱与冷血。
忆及上一辈子,她对肖新露和舒天逸是噬血啃骨的恨,对应寒深……是魂魄颤抖的惧怕。
听到林冠霆突然提起,林晚词才想到,她回到了三城前,很多事情还没有发生,还能来得及弥补。
可是打应寒深的那三巴掌却是已经发生过了。
她顿时有些头疼。
得罪应寒深,绝对是她人生当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见林晚词这样,肖新露以为她在迟疑,连忙急切地道,“明天晚宴上的人那么多,小殊哪能碰上啊,再说,应寒深一个无业游民敢招惹我们家小殊,你早该治治他了。”
晚宴上的一切她都布置好了,要是林晚词不去,戏还怎么唱。
林冠霆想说应寒深可不是池中之物,但怕女儿反感便压了下去,只道,“小殊……”
“不碰到就行了,我只想陪着爸爸一起去赴宴。”
林晚词笑着说道,她记得上一世在慈善晚宴上没见到应寒深,说不定只是名单上有,他临时有事没去呢。
用过晚饭,林晚词回到房间,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用手挡在眼睛上,思绪浮沉。
她想起和应寒深的第一次见面。
应寒深,25岁,无正当职业,无家庭背景,无厚重学历,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的过去。
他是在一场跨国集团商战中凭空冒出的,他帮助在商战中最弱的一个公司赢到最后,自此在商界中声名大噪。
他能狙杀任何一家公司,也能使岌岌可危的公司起死回生。
想请他做事的人不计其数,林冠霆一心想将殊味食府发扬光大,于是也慕名而去。
得到的会面时间也是像今天这么星辰满天的一个夜晚。
而她,为找林冠霆拿新卡买衣服于是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