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的气息不均,慌张无措的扶着腰,然后,凌乱的一手将他手打开说:“谁想跟你重新认识了!”
“既然清了!就别再跟着我!”
说完,我就直接跑了。
他这次没追。
而我走两步后,就拐进了我早计算好的商场里,肆无忌惮的跑了几步嘴角微微扯了扯……因为,我刚把他皮夹里的两万块钱,又拿到手了!
我真的很缺钱。
缺到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上课外,其他时间,我都在想办法搞钱。
但最快的来钱方法就是宁默说的——
骗!
我从三岁就出来跟我爷爷行骗了。
那时还不懂什么是骗,潜意识明白,只要配合爷爷的表演,就有钱。
有钱就能有吃的,不会饿肚子!
所以,到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熟练的演戏,骗不少大哥哥大姐姐的同情,然后,跟爷爷一起熟练的把人带到一边,给他们看我“重病的爷爷”,直到……我爷爷真的病了。
我这才开始明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报应分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爷爷之前骗来的钱,都拿来供我上学了。
爷爷说他是没本事才行骗,我要有本事才能立足社会!
可我还没上完学,爷爷就病了。
村里头治不好爷爷的病,我就去城里,城里治不好,我就来市里。
我一个小姑娘,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赚”钱给爷爷治病。
不能耽误上课,骗是最快的途径。
装可怜,博同情,骗初夜…
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就在我隔天给爷爷续交上医药费后,一出门就又又又碰到那个akoya——
宁默!
在医院转身四目相对那一刻,我感觉世界都成黑白片了。
尤其看到他穿着白大褂!
人来人往中,宁默朝我走来,他抑不住上翘的嘴角和昨天拿了两万块跑走的我,是如此神似!
而他的眼神在向我默默的传递一句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剧本都不带这么写的。
我又被宁默大哥给堵了。
看胸牌,他还是我爷爷新调来的主治医师。
说真的,我看到他就已经想哭了,就算报应,也来得太快了?
医院人多。
宁默拽我往回走。
这次我丝毫没挣扎。
宁默的办公室。
墙上挂满他的照片和工牌,还有些锦旗。
我认真盯看好半天,反复确认照片上那个正经的,一丝不苟的冷面男人是不久前在窄巷子里叼烟亲我的狂魔。
“别看了,是我。”
他熟练的解开两颗白大褂的扣子,又掏出烟来。
嗯,这就和那天看的样子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