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后,寂静的群聊冒出无数的「?」
国庆七天,《清华副主席与文艺女部员不得不说二三事》不胫而走。
我跟楼盛舟把宋砚架出 KTV,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我清醒不少。
迎面走过来个醉醺醺的男人,跟没长眼睛似的往我身上撞,楼盛舟靠过来拉了我一把,男人才没有继续纠缠。
我浑身都在发抖。
楼盛舟察觉到了,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醉汉消失的方向,深吸了口气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三月十八日的记忆铺天盖地向我涌来,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沉沦着、挣扎着,逐渐窒息。
楼盛舟约我去爬山,但是隔天就下起暴雨。
雨,总是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我烦躁地翻着日记本,手指停留在三月十八日那天,不自觉骨节发白。
也不知道宋砚醒了没有,我在桌上留了电话,可到早上十点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顺手翻了翻微信消息,干部群已经炸开锅。
我和楼盛舟的八卦被他们津津乐道了一晚上。
我私聊叫楼盛舟管管,他隔了一会给我拍了张照片,背景是幽深的巷子。
我发了个问号过去,楼盛舟给我弹了个视频。
视频里,他穿着雨衣,黑色的头发微湿,帅气的脸蛋背对着光看不真切,一双眼睛却亮亮的。
我问他:「你在干嘛?」
楼盛舟说:「昨晚看你在这个巷子里紧张得发抖,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好吓人的,今晚不许挂视频啊,我得治好你这个心病。」
他觉得我有病,我也觉得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