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那身西装皮的谢总,整个早餐期间目光没离开过 ipad,仿佛虚拟网络上的任何事,都比坐在他对面活生生的人重要。
我清早起来煮好的醒酒汤,就静置在他手边,一点点放到凉。
看着他平静漠然的脸,我突然想问他:要不要换成蜂蜜水啊?
昨晚的事陈澄跟我说了,只是之前酒局上我喝多了她送我回来过一次,你别多想。
他终于抬头看我,语气自然大方得好像再纠缠不清,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一勺一勺舀着白粥,却并不想吃,喝不了酒的秘书,你总带去酒局做什么?
一个小姑娘让她喝什么酒?
他维护的意味太明显。
我自嘲一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想起来,从前我帮他搞定客户的时候,也只是个小姑娘。
那时喝坏的胃到现在都吃不得辛辣,从前嗜好的东西,都只能一一戒掉。
他细微地拧眉,走过来亲了亲我,
乖,别胡思乱想。我下周出差,7 号到 9 号,帮我准备下行李好吗?
‘7 号到 9 号?我抬头看着他,几乎是卑微地希望他能想起来,这三天里,有一天是我的生日。
可他只是抬手看了眼表,我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