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仍然笑得春风和煦,
阿七却莫名神色一凛,
抱拳跪下:
是。
等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他伸手一拽,
将层层叠叠的床幔放下,
低声道:
大婚礼节繁琐,
公主也累了一日了,
不如早些休息吧。
听他这么说,
我顿时精神一振:
你要与我洞房了吗?
在冒名顶替公主来和亲前,
我在楼里都是被当花魁培养的。
琴棋书画都是表象,
我学的最多的,
就是怎么伺候男人。
这副身子也养得精致,
胸脯鼓鼓,
腰肢纤纤,
红唇藕臂,
一双猫儿眼泛着水光。
鸨母曾告诉我:
盈枝,
你是天生的尤物,
只要解了衣裳,
就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
没想到,
我刚扯开一点衣襟,
就被陆斐一手按住:
不必。
我抬起头,
怀疑地望向他:
……你不是男人?
……
陆斐哽了一下,
目光幽邃:
公主也知道,
我身有残缺,
怕是不能洞房。
没关系!
十分有职业素养的我大手一挥,
善解人意道,
可以我来。
然后陆斐就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