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清歌好不容易吐出来一个清晰的字，楚宛凝手上就又加大的力道，窒息的感觉更清晰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说我娘亲，我就算是个不受宠的嫡女，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我今天就算是把你杀了，也能给你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搪塞过去，你以为……娇夫人能保你？充其量，她就是个妾！就是个奴才！”

赵清歌想开口说话反驳，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脚尖似乎都触碰不到地面了，双手使劲掰着楚宛凝的手，却发现楚宛凝的力气大得出奇，纹丝不动，根本挣脱不开。

“赵清歌，或许我应该把你杀了……”现在把赵清歌杀了，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楚宛凝在沉思，她仍然有些顾虑，害怕赵清歌的死会影响以后发生的事情。

赵清歌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她刚才听见，楚宛凝说要杀了她？！

不可以！

赵清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着楚宛凝思索的间隙，挣脱了她的禁锢。

由于双脚离地，没了楚宛凝的手支撑，赵清歌便摔倒在地，抬头望着楚宛凝，大声吼道：“楚宛凝，不可以！你不可以杀了我！”

楚宛凝像是地狱来的修罗，语气很轻，但很坚定，充满杀意。她朝着赵清歌缓缓走去，轻轻的步伐声一下一下，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赵清歌的心上。

恐惧，惊悚，害怕。

赵清歌不知所措，她只能狼狈往后爬，哪怕衣服脏了，发型乱了，也顾及不上。

“楚宛凝，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杀了我？！你要是杀了我！我姑妈不会放过你的！”

赵清歌只注意到了楚宛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已经到了边缘，要是再往后一点，她就会掉到水里去。

“楚宛凝，你怎么敢？！你不敢杀了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