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鹤辞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江意欢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鹤辞退还了她转的钱。
江意欢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鹤辞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鹤辞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江意欢把今天被姜淮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淮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江意欢当时跟姜淮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鹤辞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淮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江意欢。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江意欢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鹤辞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鹤辞母亲”,显然这姑娘跟鹤辞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江意欢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江意欢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
“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
“认识鹤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