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刘梅,张艳丽摇摇头,觉得唏嘘,也觉得她活该。
“她流产之后就怎么也怀不上了,跟陈科长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闹得凶的时候锅碗瓢盆往外扔,大家私底下都在悄悄打赌,赌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因为不止一个人撞见陈科长在外头偷腥。”
“他妈也逢人就说刘梅是不下蛋的母鸡,说刘梅耽误陈家传宗接代,很乐意陈科长在外头找女人生儿子,说起来这事儿,跟你也有点关系。”
江晚芙脸色一黑。
“这有我什么事?”
她跟家属院的人断绝往来已经是早800年前的事了,怎么还能扯到她头上?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陈科长还惦记你,好几次喝醉酒说醉话,一直在叫你名字,说你当初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是他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了,每天回家看到刘梅的黑脸就觉得晦气,说是刘梅拆散了他跟你。”
江晚芙:“……”
真是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记得我明确拒绝过陈少荣,陈少荣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是拒绝过,但是在陈科长嘴里,说的是周主任管你管太严,不让你跟他来往,不然你们早就在一块儿了。”
“放屁!”
江晚芙气得飙脏话,“他想婚内出轨,以为别人跟他一样没素质?”
原主留下的孽债,没想到遗留到现在。
江晚芙头痛欲裂,“嘴巴长在他身上,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别闹到她面前来膈应她就行,虽然现在这样,已经很膈应人了。
结果张艳丽还给她扔过来一颗炸弹。
“可他不止嘴上说,还找了个你的替身。”
“什么替身?”
“就是他偷腥的女人跟你眉眼有点像,而且你跟周主任搬出家属院之后,那套房子不是空出来了吗?是一个姓赖的科长跟他媳妇住进去了,长得像你的就是这个赖媳妇。”
“有夫之妇?”
“嗯。”
“……”
一个有妇之夫,跟一个有妇之夫,这……
江晚芙三观都要被炸飞了。
没想到更爆炸的还在后头。
“你跟周主任搬家的时候,东西也搬得差不多了,但是床架子这些东西是家属院本来就配有的,你们也没给搬走,还留在那儿。”
预感到接下来的话十成十很恶心,江晚芙头皮发麻,已经有点不想听了。
可这事儿在家属院传得沸沸扬扬,没道理瞒着她,而且话说到这份上了,张艳丽索性一口气说完。
“后来有一次,陈科长又跟刘梅吵架,听说又砸东西,陈科长脑门都给砸破了,他就跑出去喝酒,喝醉之后没回家,跑去赖科长家跟赖媳妇睡了,就睡在那张床上,被刘梅给逮个正着。”
“那会儿陈科长酒还没醒,跟赖媳妇在床上滚得正热乎,却捂着赖媳妇的嘴巴,就盯着她的眼睛,因为她那双眼睛最像你,嘴里还喊你的名字,说那张床是你睡过的,还留着你的味道……”
“槽!”
江晚芙头皮都炸了,“陈少荣他娘的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