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六人聚在一起,进行采访,然后入住客栈。
不得不说,节目组想挖猛料的八卦心还是很大,敢直接问沈佑安这种问题。
沈佑安这么些年,从来不会在公众面前提及感情方面的事,狗仔从来也没挖出来过。
“谈过一个,也仅此一个。”
沈佑安说的很坦然,话语落下瞬间,他看了我一眼,我避开了。
“谈过?那意思是你们分手喽?”
“暂时分手。”
沈佑安双腿自然地叠交在前方,拿着话筒的手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
“哇,那意思是很可能会复合吗?”
节目组导演听到沈佑安说的,眼睛瞬间一亮,本来并不抱希望的采访,没想到居然真的问出了猛料。
“不是很可能,是一定。”
沈佑安这句话一出,震惊四座,我也被惊到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沈佑安,刚好看见他优越的侧脸和下颌线,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那我们就先期待住了。”
眼神从沈佑安身上收回来时,我看到了导演兴奋震惊的表情,好像在说“下一期的收视率肯定稳了。”
节目组又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开始采访我这个黑红女明星。
“林念念老师,您好像也很少在观众面前提及自己的恋爱经历,今天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吗?”
“没有恋爱经历。”
我回答的有些心虚,余光却忍不住去看沈佑安的反应。
“从来没有吗?”
节目组并不死心,想为下一期的收视率再努力一把。
“从来没有,一直在搞事业。”
我不太喜欢在公众面前坦露自己的情感经历。
“节目录制前,您说对沈佑安老师没有印象,那现在见到了沈佑安老师,您可以说说对他的初始印象吗?”
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揪着之前那个问题。
“初始印象啊,还不错,帅气优秀,很期待和沈老师的合作。”
可以说是相当官方的回答了。
总归养了这么多年,不说有没有感情,毕竟这东西很虚。
我好歹还勉强算是一个合格的子女,以后能有用处的。
我摇摇头,压抑不住内心的雀跃和轻松。
「不用了,我今天晚上就搬走。」
听我这么说,后妈点了点头就直接上了楼。
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毕竟一个只关心利益和面子的后妈,对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不甚关心的人,更别说对我怎样了。
下楼的时候。
冯欢还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
后妈性子淡,不喜欢跟家里人客套寒暄。
家里阿姨各忙各的,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这个刚被找回来的真千金。
「你自己上来,之前我跟弟弟妹妹们都住在三楼。阿姨给你收拾的屋子大概也会在那,你自己上去就好了。要是不认识路,喊个阿姨带你也行。」
家里挺大的,第一次来的确容易迷路。
所以我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谁曾想这位真千金,竟然红着眼眶倔强开口:
「我自己家,当然认识路了!」
得,多管闲事。
我摇摇头没再管她,拖着行李箱一步三蹦,吹着口哨就出门。
后妈管得我很严,甚至连走路距离和速度都要在精准的范围内。
现在好了,我终于都解放了。
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想吹口哨就吹口哨。
一个字,爽!
陆星河抚上我的头顶,像揉小狗那样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依然哭得停不下来,并开始打嗝儿。
陆星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按住我的头,将我的脑袋向左拧了 90 度正对着我的墓碑。
「我的粉丝,可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话音刚落,我的墓碑裂开了。
「卧槽!」
我像个蹿天猴一样「噌」地跳起来。
只见我的墓碑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像被一把斧头劈成了两半。
「偶像!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咱们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上面裂出冤枉两字?
「就是那种用裂缝拼起来的汉字。」
陆星河翻了个白眼。
啊,为什么有人连翻白眼都可以这么帅?
「你当我变戏法的啊,不能。」
「不对啊,我记得你的墓地在城南啊,你怎么能上这儿来?」
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般的鬼死后,只能在自己墓地方圆百米内活动,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将我们盖住一样。
怎么努力,都是出不了那个屏障的。
陆星河是我多年的偶像,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了。
在我高三那年,陆星河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时,被头顶掉下来的巨大屏幕砸死了。
陆星河是我们本市人,我还去参加过他的追悼会,也曾偷偷地跑去给他上过香。
他的坟地离我们这儿很远,基本上横跨了整个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