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
酒吧内嘈杂震耳的音乐。
一群靓丽的少男少女围在卡座玩国王游戏。
嘉月兮头上带着塑料生日王冠,王冠上的小灯泡七种颜色闪来闪去,在酒吧她活跃的像是气氛组。
她手里的一张鬼牌放在桌面,嘴角的坏笑已经出卖了她:我是国王,看着一桌的人,内心决定整一整她的狐朋狗友。
食指指向门口,话语已经有些不利索:最小的牌,一会儿门口出现的人无论男女直接给我扑倒亲亲。
酒桌上的男女开始起哄。
妖娆的舞步动起来,庆幸自己不是最小的牌。
哦呦,这个可以。
刺激刺激,还是兮月会玩。
谁是最小的?赶紧亮牌?快快快。
亮牌,亮牌,谁是最小的?
沈知夏喝的头昏脑涨,手里的扑克她还是看的清楚。
这个A是不是有点小?还有比A更小的吗?求告知。
嘉月兮看着酒桌,没人表态,心头开始不悦,大声嚷嚷:谁是最小的?玩不起是不是?赶紧亮牌。
然后骂了一句脏话。
这一声嚷嚷果然起效。
谁怂了?上就上,谁怕谁?沈知夏把手里的A甩在酒桌上,言语之间带着醉意:无论门口一会儿是男是女,我直接猛扑。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整个人走路有些轻飘飘。
接近门口,内心祈祷。
希望一会儿进门的不是油腻大叔或者抠脚大汉,更不要是猥琐男,最好是纯情小奶狗,狼狗也饿可以接受。
昏暗的门口处,一个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门。
逆着光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身影分辨的清楚,是一个男人,身材修长且挺拔。
内心喜悦了一下,不管面部是美是丑,先亲了。
借着酒意她头都没抬,直接伸出手拦着男人的去路,开口:得罪了。
说话间,她踮起脚尖吻向男人。
这个男人的唇挺软的,估计颜值也不差,内心夸奖一番。
不管如何任何完成了。
突然间,她腰间一紧。
男人搂着她的小蛮腰,扣在怀内,顺手轻微掐了一下她的细腰。
她是被反**了?
沈知夏皱着眉头,双手推搡着男人,喝多酒的她,小拳拳没力气,这举动就像是撒娇。
男人在她耳边,吹了风:怎么?我出差半个月你,你就急不可耐?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沈知夏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刀锋剑眉,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神容易让人沦陷。
沈知夏咽了咽口水,眼前男人的脸蛋,好看的简直众生颠倒。
这男人好看是好看,为何这般熟悉?
你这么看着我,难道忘记我是谁了?陆川尧狠狠的瞪着她,眼里的怒火像是可以把她烧的渣都不剩。
老......公?沈知夏满脸写着惊讶,面前的男人不就是她的新婚老公陆川尧?
这个男人整天出没无常,行踪难寻,十天半月难得见面上一面。
要不是此刻碰到他,她今夜快乐的差点都忘记自己是已婚少妇。
陆川尧黑着一张脸:现在认出我了?
这情景?
沈知夏眨巴着眼睛,有些怂,小心翼翼说:老公,能把我的腰放开吗?我踮着脚尖有点累。
陆川尧结实的臂弯放开她的腰,眉宇之间的怒气没有少半分。
沈知夏有些委屈,她来到陆家后,和他见面的次数掰着脚趾她都数的清楚。
而且每次见面都是他工作至深夜回到别墅,或者出差止深夜回家。
屋子早已关了灯,他抹黑到床上履行丈夫的义务。
黑咕隆咚的,谁也看不清谁。
若不是一开始见过两面,新闻上瞅过他两眼,没事了微博他上个热搜,此刻,她还真的忘记他长什么样。
陆川尧也没恼,身子前倾,在她耳边叮嘱一句:记得早点回家,洗干净等我,我们慢慢算账。
沈知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腿软。
回到卡座,看着玩的正嗨的嘉月兮,不想扫了她的兴,可是她不敢惹陆川尧。
回去的路上,沈知夏戴着耳机,准备给嘉月兮拨打电话。
这时候陆川尧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听后,她甜腻腻的喊了一声:老公。
这么早就回了了?
沈知夏就像是小绵羊:作为你的妻子,太晚还待在酒吧这种的地方,有损你的名誉。
是吗?陆川尧的音量提了一分。
当然,她说。
回到陆宅,沈知夏按了门铃。
管家林叔打开门,礼貌的说:夫人回来了。
沈知夏对着林叔礼貌一笑:谢谢你给我开门。
林管家:夫人客气了。
走进客厅,换了拖鞋连忙走上楼去泡澡。
最好把一身酒味给盖着,她要把自己洗的香香的,然后等着陆川尧回家。
陆川尧,顾家的继承人。
外界传言,陆川尧为人生性冷漠,做事杀伐果断,而且不好女色,还传言是断袖。
最后一点沈知夏否认。
她拿她的人格作保证,这不是事实,陆川尧是特别爱吃肉的大灰狼,而且根本不是断袖,体力也很是威猛。
外界的流言果然不能信,她就是最简单的例子。
陆川尧刚下飞机,原本准备回家去陪小绵羊,被自己的损友喊去酒吧。
刚进门就他的新婚小娇妻热情一吻。
事后,这个小绵羊竟然还没认出是他?
经过刚才这一个小小的插曲,他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有些烦躁,他要回家惩罚这个女人。
陆川尧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
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小绵羊,就像是沈知夏那样,而且沈知夏从不忤逆他的要求。
他知道她是顶替她妹妹嫁过来,这件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到了陆宅。
林管家给他开门,站在门口他毕恭毕敬:少爷,夫人在楼上等你。
陆川尧点头,将手臂上的黑色大衣递给林管家,然后上楼。
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她裹着浴巾刚走出浴室。
也许是刚洗完澡,她的脸颊泛着绯红色,比少女还要清纯动人。
沈知夏赤脚站在浴室门口,浴巾半裹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川尧。
他这么早回来?是跟她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