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初回嘴道:“你恶心不也和她玩了?”
“我可没有,不过在她的纹身工作室外撞见过一次。”肖冉一边回忆一边说,“旁边还有邬危,他的举动挺让人意外。就站在门口,神色冷淡,高兴是有点不高兴,但是不嫉妒。”
听到邬危,苏稚初照旧三缄其口。
肖冉却没有别人那么会看脸色,继续说,“他也不进去阻止,就在门口等。后来周意出来了,红着眼睛高冷的问邬危爱不爱她,邬危说爱,然后周意就把邬危给甩了。”
“邬危被甩了,也没有挽留。只是警告旁边的男人,不准打周意的主意。这时倒像一个男朋友了,听墙角那会儿,可一点不像。”肖冉沉思道,“我那会儿,还以为他是爱周意的,不过就是有绿帽癖,后来我见他在你这不是挺能吃醋的么?”
苏稚初打断他说:“你要我送你去哪?”
肖冉说:“随便一个路口放我下去就行。”
苏稚初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居然只是为了听苏婉婧有没有提到他。
肖冉看了看她,笑了笑,声音慵懒:“别多想,苏婉婧那老女人,报复心很重的。为了心上人,指不定对我怎么样。我得先了解了解情况。这要报复到我那白月光身上,你说我不就亏大了。”
苏稚初目送他离开,却想起邬危跟周意的事情来,她知道他因为周意出轨的事情心有芥蒂,却没想到,邬危居然目睹过这事。
她觉得他这心理挺矛盾,正常男人,哪能接受被绿,他却接受了。而能接受的一般就是不喜欢巴不得早日分手,他却能在日后原谅她,甚至在一起很久,而且她亲身经历过,他还是在意她的。
苏稚初在车上坐了很久,意识到自己在因为邬危的事情发呆之后,愣了愣,而后很快调整了情绪。
她得节约时间,“百闻”的推广已经开始算是真的有一些起色了,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去完成。
只是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苏稚初跟洛之鹤一起吃饭时,就接到乔父的电话,说乔母生病住院了。
苏稚初也没有细听因为什么原因住院,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乔母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很养生的做派,平常又很注意身体,苏稚初从来没有设想过,乔母会有身体不好的一天。突然发生,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洛之鹤皱眉说:“宁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