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席鹤年根本就不抽烟,怎么会随身携带火柴呢?
谁知下一刻,席鹤年就掏出一盒火柴,口袋里还陡然看见一盒烟。
路心桐瞪大双眼,席鹤年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
她盯着男人冷峻的侧脸,让人生畏。
路心桐心里默默摇头,现在席鹤年的一切与她无关,她不能在意。
厨房内。
席鹤年坐在灶前,火光印在他的脸上不断的跳动。
而路心桐专注的在烙南瓜饼,顺便做了鲫鱼豆腐汤,糖醋排骨和清炒白菜。
都准备好后,路心桐便去偏房拿浩浩的图画书。
她拿到了图画书,却才发现了当年和席鹤年的结婚证明。
路心桐颤着手将它拿起一看。
虽然只是黑白照,但青葱岁月年纪下,路心桐和席鹤年脸上洋溢的笑容却清晰可见。
就在路心桐看得忘神的时。手中的结婚证明忽然被抽走。
接着头顶上方响起席鹤年冷冽的一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路心桐忍不住后退两步,明明没有做错事,却会害怕席鹤年责怪。
她解释:“我帮浩浩拿图画书,没有故意乱翻。”
席鹤年将结婚证明放回柜子里,紧紧的关上,眉宇紧紧凝着,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
他淡漠的眼神扫了路心桐一眼,转过身。
“不要自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在你抛家弃子的离开后,已经不是了。”
席鹤年说的话,就像现在他结实的背部一样,把路心桐挡在门外。
路心桐受不住心口的疼。
她强忍鼻酸:“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我宫外孕流产的真相吗?”
席鹤年没有转身,声音干哑:“知道又怎样,那也改变不了你自私的事实。”
他的话充斥在耳边,路心桐眼尾已经泛红,她真的自私吗?
只是还来不及反驳,席鹤年就已经离开。
路心桐眼睫低垂,她不想再追究三年前谁对谁错。
反正等浩浩的病好,她还是会离开席鹤年……
从家里出来。
路心桐回到卫生院,也不见席鹤年的身影。
路心桐故意仔细的看了几眼病房内,才问:“你爸爸呢?”
浩浩吃着南瓜饼,含糊不清的说:“走了,说你会照顾我,说这是你欠我的。”
这话听的路心桐心里发颤,感觉这么下去,浩浩迟早被席鹤年教坏。
等浩浩吃完了饭,路心桐又帮他洗了澡,抱着他一起到楼道处打了电话给路父路母报平安。
回到病房,路心桐还得哄睡了浩浩,才得以休息时间,最后上床直接倒头就睡了。
在医院照顾了两天,浩浩总算没有在反复发烧了。
很快就被安排了出院。
因为怕孩子冷,路母甚至还给浩浩从长海市寄了羽绒服回来。
在这个年代,羽绒服就是奢侈品,又保暖又贵,一件抵普通人半年的工资。
路心桐特意花钱购置了木炭,就怕孩子冬天在家里受凉,又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