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点头,“嗯。”
傅听涯似乎有点不悦,“行。”
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颀长,离开的毫无留恋。
一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黎沫才上了自己的车。
……
第二日,直到快下班,傅听涯的人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将文件夹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眼神戏谑。
好似仍旧觉得她会耍什么花样。
黎沫直接拿过来,粗略的看了眼条款,直接签了字。
将协议调转到他面前,“明天领离婚证吧。”
语毕,便拿起包包,打算离开。
傅听涯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黎沫,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眼神似乎为看不透她而恼怒。
黎沫垂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这是你今年第一次碰我。”
傅听涯皱眉,“你怎么了?”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她与过去很不一样。
黎沫寡淡道,“没怎么,只是跟你一样,想结束这段婚姻。”
拂掉他的手,她没在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走到距离公司一百米的地铁站时,她胃疼的直不起腰,蹲在路边冷汗直冒。
自从得病,很多时候她不喜自己开车。
因为在拥挤的公交站与地铁站,能够感受人的气息。
20岁嫁给傅听涯时,她无父无母。
这三年更是连朋友都隔断了。
她真的太孤独了。
“你不舒服?”
头顶传来的男音,令黎沫浑身一僵,摇了摇头,“我没事。”
傅听涯将她提起来,她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送你去医院。”
黎沫拒绝,“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