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南泽把话说完,战无炔已然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踢翻,大手拽着景迦然的胳膊,便将她拖拽下床。
在她的尖叫声中,毫不怜惜的将她从房间里拽了出来。
自三年前一别,帅府前前后后共纳了八个妾室,每个女人都盼望着可以给他早日诞下麟儿。
可他却只独宠了景怡然一人,因为景怡然是她的亲妹妹,长得最是像她!
看吧,他就是贱!
即使她伤他最深,即使他带给她整个战家难以湮没的污点,他也不曾碰过其他女人一分一毫!
这次淮北一役后,他受敌军暗算身中邪毒,需与女子交合才能得以解脱,他亦一直固守本心,无一宠幸,宁愿饱尝邪毒之折磨!
只因这天下除了她一人,他眼中再也容纳不下其他女人!
可是她呢?她是怎么对他的?
试图爬上他的床与他交欢,竟然只是为了帅府所开出的三千银元!
乍知道这消息时,他的心,就如千刀万剐一样的疼
如今,见他宠幸了景怡然,自己再不能拿到三千银元了,便决定离开了?
景迦然!你真当我这帅府,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一道怒吼声后,院中梅树也跟着震颤起来,积雪抖落一地,簌簌作响。
战无炔双目赤红,单手将景迦然从地上提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树干上。
景迦然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依旧奋力的拍着他的手,难道我不走,留在这里,继续忍受你们的屈辱吗?!
好好,好。
战无炔一连说了几个好,眸光中染着浓浓的血雾,瞥了一眼柴房和佣人房联排的方向一眼,吼道,谁都不准出来,给我滚回去!
景怡然和一众奴仆吓得哆嗦,急急地撤回屋内,关门的关门,熄灯的熄灯,只剩下主卧方向,留下一丝门缝,露出一双阴毒的眼睛。
刺啦一声,景迦然惊呼,薄衫在空气中撕碎成片,露出大半绣着荷花的粉色肚兜。
你试试,没我的命令,帅府中谁敢放你离开!战无炔大手一扬,她的肚兜被扯落在雪地上。
寒风呼啸而过,景迦然冻得直打哆嗦,两只手却同时被战无炔扼住,高高的举过头顶,压在了粗糙的树干上。
这明明是她曾经所期待的,可是真的发生时,她竟产生了一丝的恐惧。
她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