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眼阴郁,却又无从发作。
我说:「说别人写得稀烂,那你来?」
乌山笑了笑,调出他的备忘录,「这是我根据《傲骨》曲调改过的歌词,你看看?」
出乎意料的,非常契合,并且让整首歌变得高级。
写曲是我的长项,可填词确实是我的短板。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思索片刻后问他:「我手上有几首曲子,你愿意帮我填个词吗?」
乌山笑了笑,没有立刻答应:「我填词看曲。曲写得好的,我可以分文不收;写得烂的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填。」
我也笑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我把新写的曲子《愤愤》发给了他。
这是被师妹剽窃后突然来的灵感。
曲调激昂、愤慨,我把耳机递给他,播放了 demo。
他的眼神从平静变得惊艳。
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写,我现在就想写!」
他随手抓了一张餐巾纸,借了一支中性笔就开始写。
这一顿饭,我和他在餐厅坐了五个小时。
我点了四杯咖啡,获得了一首足以惊艳世人的填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