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将所有的罪责顶下来!”严景函轻飘飘的来了那么一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神情很认真。
我惊的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为什么?公司就算出问题了,也不是他一个人问题,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承担?”
严景函盯着,目光一动不动的,眯着眼睛看着我,“唐莎莎,你在担心他?”
我……
跳过这个问题,我看向他道,“还有别的解决办法么?”
“有!”他吐了一个字,开口道,“但是他似乎比较想进去。”
我拧眉,这什么毛病?
好好的自由不要,喜欢进去蹲着找虐?
严景深这神经病啊!
“你知道他人现在在那么?”三天都不见人,不知道去了那。
严景函摇头,“不清楚,不过,想来,他应该是去处理后事了。”顿了顿,他又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在安排你余生的生活。”
喝了几口咖啡,他来了几分精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我道,“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没和他多说,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
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刚进别墅,便见客厅里站了一人,身形修长如玉,面色疲惫,不是严景深还能是谁?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向我,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都是血丝,能看出来,这些日子,他比想象着要疲惫得厉害。
我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走向我,将我抱在怀里,声音嘶哑道,“几天不在,怎么瘦了?”
我有些心酸,由着他抱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口道,“吃过晚饭了么?”
他没回答,倒是反问我,“你吃了么?”
我点头。
他拉着我,朝着楼上走,开口道,“三天没合眼了,陪我睡会。”
也不管我同意与否,他拉着我进了卧室。
我没拒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是严景函的话,又或者是别的。
“我先去洗澡。”说着,他已经将身上的西服脱了,直接丢在垃圾桶里,修长的手指解着白色衬衫的纽扣。
精壮结实的后背直接暴露在我眼前,肌理分明、匀称欣长,肌肤是性感的蜜色。
看着他进了浴室,我站在原地没动了,脑子里想过很多东西。
人一旦走神,身边的动静就没办法听见了。
一波热浪袭来,随后一双结实的双臂将我搂在怀里,“想什么?”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好听得很。
抬眸看向他,我开口,“严景深……”
他嗯了一声,细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声音有些低哑,“身体好了么?”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破天荒的点头。
他倒是浅浅勾唇,似乎在笑,从细碎的吻中溢出几个字,“乖了很多。”
身上的衣服被他拉开了拉链,细细碎碎的吻,密密麻麻的一路向下。
他身上还有水渍,不多时已经将我弄得半湿,我轻轻推了推他。
“嗯?”他停顿了片刻,随后便又继续了。
“去擦头发!”
避开他的吻,我开口,低头整理身上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他停了吻,搂着我,声音低哑,“你也去洗澡。”
“嗯!”
应了他一身,我直接进了浴室。
原本就不用多久,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头发擦干了,身子斜斜的靠在浴室门口的墙上,神色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