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偷偷溜出宫去玩。
遇到刺客。
一把剑朝着我刺来。
沈玄澈把我推开,替我挡了。
他的心口上,落了一个永恒的疤。
我欠了他。
他吻了我,在我初潮那一天。
那时,我们去南麓书院听学。
我突然肚子疼。
夫子讲完课,大家都收拾书本走了。
我摸了摸凳子,手指上都沾了血。
我坐在位置上,不敢动。
其余人都走完了。
只剩下我和沈玄澈。
他那天的动作比往常慢了一些。
沈玄澈捧着书往外走,临到门口,他停住了脚步。
他回过头来望我。
我对他掉眼泪,「澈哥哥,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他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
手上的书都砸地上了。
他慌乱地跑到我面前。
他踢到桌脚了。
可他都不喊疼,他从来都不喊疼。
他揩了我坐的凳子,也是一指腹的血。
他问我哪里疼。
我顾不上哪里疼,只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不甘心。
我还没做他的皇后。
我对着他哭:「澈哥哥,我要死了,你亲亲我,好吗?」
他紧紧抱住我,几乎要把我揉入他的身子里。
他颤着唇,吻着我的眼泪。
他说:「樱樱,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的唇笨拙,又温柔地,覆上我的唇。
我忽然不疼了。
他的唇,那样软,那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