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有用的东西?」
萧煜冷哼一声,说道:「除了玩乐,说些诗词再无其他。
「她也不肯坦言自己的身份,只说无父无母,一直独自生活。」
我笑了,倒是都这么编。
她不知道我们这有籍契吗?她一个莫名冒出来的人,闽南长相却出现在京城,连通关文牒都没有,怎么来的?
自从赵瑞雪出现过后,皇上加强了户部的管理,出生便要上籍契,一乡设一管理处,三日一查,没有籍契将寸步难行。
「那就设个计让她自己透露,我看着也不像是什么有心计的人,能扒些有用的最好,也能宽慰皇上这些天演的戏了。」
我笑着说着,脑海中已经构想出了一个计策。
「静姝你取笑我。」
萧煜的手抚上我的指尖,他今年是而立之年,每日处理政务让他眼下都有了乌青,但是仍旧风华不减,是我爱的那个少年郎,可惜我在他心里,也只占第二,他更爱天下。
宋雯真是无知,萧煜对她面上虽尽心意,其实只堪堪施舍分毫。他吩咐下去,都不用亲自做些什么,这便是宋雯以为的宠爱吗?
看似对她百依百顺,也不过是借她的名义,找些乐子而已。左右只是个可以随时抛弃的来历不明、没身份地位的女子。
她写的诗,有些还是赵瑞雪曾写过的。这些诗风格不一,有的婉约柔美,有的豪放雄浑,诗词写的是人生,没有那个阅历,没亲自见过大漠风光,怎么写得出来那些名句?可见不是她们之作。
欺世盗名之作,都被萧煜拦下来不准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