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察觉不对,声音担心:「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开始冒汗,是哪里疼吗?」
可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抓紧她的手腕。
阿月只能哭着喊出声:「来人啊,姑娘不好了!」
很快门口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等身上的疼痛逐渐过去,我床边已经围满了人。
我娘眼泪婆娑,也不管就站在后面的宋家伯母和宋知远,对着我爹就是一顿捶打。
「我早说宋家克我家松雪,你就是不听,就为这你那点交情。
「这下好了,我悉心养大的女儿,现在变成这副病恹恹的模样。」
我爹面色也十分忧愁,一脸愧疚地搂住我娘。
宋家伯母脸色难看,但宋知远仿佛听不出我娘的言外之意一般。
他开口说道:「伯父伯母,此事是知远对不住松雪,知远愿意弥补松雪,松雪若是有什么要求,知远也一定满足。」
不知为何,我觉得宋知远瞧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那是一种试探、怜惜愧疚又心疼的目光。
我娘听他这句话,抱怨的话才止住,拉着我的手说道:「松雪,知远都这样说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大方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