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沐秋烟反应过来。
“撕拉——”陆知宴直接覆在沐秋烟身上,狠狠撕裂她的病号服。白皙的皮肤登时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陆知宴的眼里。
陆知宴厌恶着沐秋烟,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沉迷于沐秋烟的身体。沐秋烟这具姣好的身体,让他索要一次又一次,怎么都要不够。
也是奇怪的很,沐秋烟在监狱整整两年,皮肤仍旧水嫩光滑,仿佛能掐出汁来。
略带薄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沐秋烟身上,她身上顿时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陆知宴,你疯了吗!滚开,你滚啊,这里是医院!”沐秋烟疯狂挣扎,可是她平日里健健康康都无法脱离陆知宴的束缚,更何况现在?
陆知宴冷冷一呵,“怎么?怕你奸夫看到?意识到你是个不值钱的二手货?”
天知道陆知宴这一路上有多么愤怒,飙车而来的这一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惩罚沐秋烟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这个贱货竟敢在清苑、在他的地盘打电话向奸夫求助,当他是死人吗!
“苏云声还看没到过你这一身骚气的皮肉吧,正好,让他看看!”陆知宴气昏头了,伤人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两年的牢狱生活,练就了沐秋烟的听力,她的耳朵很好使,“哒、哒、哒——”门外脚步声由远而近。
是苏云声的脚步声,他回来了!
沐秋烟一想到苏云声可能会看到她和陆知宴在做,她的呼吸一窒,脸色煞白。
她用力拍打陆知宴的胸膛,“陆知宴!给我留一点尊严!我是人,活生生的人啊!”
陆知宴自然也听到脚步声,他赤红着眼,将沐秋烟的手按在头顶,丝毫不顾沐秋烟的哀求,在外头苏云声敲门时,占有沐秋烟的身体!
沐秋烟骤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启唇。
“我直接进去,方便吗?”外头苏云声问。
沐秋烟恍然惊醒,她想大声告诉苏云声,不方便!
然而,陆知宴捂住她的嘴,恶劣地扬起唇角。
在外头迟迟没等到回应的苏云声“咔嚓”一声,旋开门把手。
沐秋烟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眼泪决堤一样往下流。
她眼里血丝一根又一根,充斥浓郁的恨意,她张开嘴,用力咬住陆知宴的掌心,那股劲儿,仿佛要将陆知宴的掌心肉咬下来!
陆知宴疼得一皱眉,报复似的,他在加速,他还低下头,在沐秋烟的耳边说:“很带劲,我很爽!只可惜,你的奸夫要心痛了。”
他话音刚落,病房的门从外头徐徐向里推。
“啪——”苏云声手里的粥掉在地上。
完了。
苏云声看到了。
沐秋烟羞辱落泪。
如果可以去死,她一定毫不犹豫,直接咬舌自尽。
在苏云声眼里,她大概是个不要脸的妓吧,刚做完手术,就能和男人翻云覆雨!
沐秋烟不再挣扎,面如死灰,枯槁憔悴,没有丁点生机,完全是一朵枯萎的花。
她这副认命的样子,极大程度取悦了陆知宴,陆知宴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她,随后,他扭头,凉着脸,冷声对苏云声说,“看够了?看够就滚出去!”
苏云声其实什么都没看到,因为陆知宴挡得严严实实,可他是个正常男人,知道陆知宴和沐秋烟在做什么。
他的脸涨红一片,连耳根都是通红的。
同时,他无法忽略自己的心跳,他的心跳在急速加快。
苏云声觉得很罪恶,他猜得到,沐秋烟是被陆知宴逼迫,沐秋烟一定在哭、在痛苦。可他脑子里还是想了不该想的东西,他在想……为什么能拥有沐秋烟的不是他,他绝对不会像陆知宴一样对她那么差劲。
电光火石之间,苏云声恍然意识到,他似乎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