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由于太过离奇。
于是我火速逃离了现场。
谁爱洞房谁去吧!
反正我不去。
当然,落在贱人三人组眼里,就是我失魂落魄,铩羽而归。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去婆婆院子中请安。
毫不意外,她还没起。
于是我自顾自地在她院中,耍起了自己常用的大刀。
毕竟我每天早上都要练刀,一日不落。
一个时辰后,婆婆房中传来了动静。
我耳力极好,听见她在房中慷慨激昂,宛若好汉:
高门贵女?还不是要在我的手底下讨生活!
我定日日让她来立规矩,我看她......
剩下的话,在她拉开房门,看到我手中的大刀时,戛然而止。
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无辜:练刀啊?我祝家是将门,这难道不是基本功?
说着,我向她走去。
好汉婆婆倒退三步,声音尖锐:
你别过来!放下刀!
我可是个听话的好媳妇,闻言,随手将刀向下一插。
刀锋直入地下三寸,铮鸣不止。
婆婆看起来仿佛要晕过去了。
我掩下嘴角的冷笑: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角色。
立规矩是不成了,毕竟我一靠近婆婆三米之内,她就发抖。
我深表遗憾地告辞。
没过一炷香。
齐文澈就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兰儿。
祝云舒!你干的好事!
把娘都气病了!
齐文澈咬牙切齿,兰儿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觉得好笑:我做了什么?
齐文澈语塞。
细细想来,我确实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婆婆做贼心虚罢了。
齐文澈强词夺理:
既嫁为人妇,自当温良恭俭。
你好好向兰儿学学!
我冷笑:
我祝云舒再不济,也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
她不过就是个通房,也配和我争锋?
兰儿自觉丢了脸面,尖声道:
我可是老太太赏给夫君的!
我一个眼刀扫过:
口口声声是老太太赏的,看来确实不拿自己当个人。
物件罢了,随手赏来解闷儿而已。
开玩笑!
虽然我娘去世早,但是小时候,我有一半时间,是在皇后宫中混大的。
宫斗宅斗技能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