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狐狸长大了,他对准我脖子咬。
为什么?我死死咬着后槽牙,祁方铭,你到底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吼叫得比那些拳头如雨落下时更加嘶哑无助。
因为你丑。他一字一顿,丑八怪,真以为我会喜欢你?
丑?
我丑?
我不信,我是情书收到手软的级花,是学弟排队张望的女神。
跨年庆典上,我穿着白色裙子拉小提琴时,艳惊四座,祁方铭的父亲说我比天使还要美丽。
这不是理由。
但我来不及想了,他的身影匿于转角,那群小混混迫不及待狞笑着逼过来,挑开胸针,露出尖利冷冽的光。
我后退,却无路可退。
粗粝的拇指与食指指腹一把勒住我的下巴,针头抵在我的脸蛋。
酷刑开始了。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针尖戳入我眼角的痣,仿佛要到戳烂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