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不早不晚的时候,荣子烟和天真真来到了天真真的病房。
荣归里对他这位女儿可真是够好的,不但花大价钱住着特护病房,还特意把病房布置成家的样子,光身边的护理就有四个,粒子黑子费了一番心思,才将那几个人给调开。
天真真瞧着熟睡中的荣意,默默地对荣子烟吐槽,在病房走了几圈,也没有把荣意给吵醒。
“睡得可真够死的呀!”天真真说着,不耐烦地拍了拍天真真的脸。
“你,你是谁?”猛然惊醒的荣意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在我病房里?护理呢,我的护理去哪了?”
天真真听了,理也没理,一手翻着荣意的眼皮,一手将被子给掀开,“我瞧瞧,是不是磕了药,睡的跟猪一样。”
“你,你是谁?”荣意甩动手臂,狂叫起来,“护理,护理,爸爸?”
“别喊了,这周围都没有人。”天真真笑嘻嘻地看着她,“我表姐要和你叙叙旧,你可要乖乖听话,不然,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天真真说着,从袖筒理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捏住荣意的下颌,“说啊--。”
荣意那里肯停,紧咬住牙关,狠狠地瞪着她,天真真冷笑一声,手上一使劲,将她下颌骨卸了下来。
“啊。”荣意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惨叫。
天真真双手按压她的两颊,直到荣意惊恐地长大嘴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
“问什么说什么,有一句不实,我就割了它。”天真真拿着小刀,在荣意舌头上比划着。
凉凉的刀锋划过荣意的舌根,惊的她留下一串涎水。
“嗯嗯嗯。”荣意那里还顾得了许多,连连点头。
天真真见此,满意一笑,给了荣意一拳头。
只听“咔嚓”一声,掉落的下颌骨恢复正常,荣意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惨叫。
“表姐,可以问了,保准她比狗还听话。”天真真对着窗边站着的人说道,在桌上寻了医用棉签,仔细擦拭着小刀的刀刃。
“太脏了,啧啧,等一下还要用它割舌头,简直太辱没我的小刀刀了。”天真真嘻嘻笑着,瞧着惊恐睁大眼的荣意。
荣意瞧着转过身来的荣子烟,又瞧瞧拿着刀比划的天真真,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鬼啊,来人呐,要杀人了。”
“真真,这就是你说的比狗还听话?”荣子烟拧着眉,瞧着歇斯底里的荣意。
天真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等着,看我的。”
说着,她抓起一旁的水杯,泼了荣意一脸。
突然的凉意让荣意一脸惊愕,停止了狂躁,天真真把刀抵在荣意脸上,“再叫我就划破你的脸。”
“你不要划破我的脸,你不能划破稳定脸。”荣意哆嗦着。
“那可由不得你,好好说话。”天真真说着,把刀锋立起来。
荣意紧闭嘴巴,瞪着天真真,又瞪着荣子烟,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真真,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不对劲。”荣子烟满面疑云地瞧着荣意。
“不对劲?”天真真仔细瞧了瞧荣意,“挺正常的呀,还是这张绿茶脸。”
荣子烟听了没说话,对荣意道,“荣意,还认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