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身后,喊他哥,喊他的名字,他都不理我。
回到家,他把我的东西一股脑地打包,砸给我。
我被那些东西撞得晃荡了一下。
他让我去睡阁楼。
后来,江至就谈了他的女朋友。
我们班的,一个小团体的领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边缘排挤别人。
她们大声叫嚣着读我的成绩,尖利刺耳的笑声冲入耳膜。
午休时她们说我偷班费,把我的书包拉到最后一排,一股脑地全往下倒。
我冲出去阻止,却什么也做不了,我看着所有的书像是破烂一样被人踩了几脚。
我还听见,有人说学生会长来了。
江至走到我身旁,垂着眼看地上乱糟糟的一切。
他问。「怎么了?」
他女朋友回:「你妹偷我们班班费啦。」
?我没有!」
我抬起头为我自己申辩,可我却猛地把自己剩下的话咽下去。
因为江至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问我。
?把班费藏哪了?我还不了解你……」
?平时就喜欢小偷小摸。」
?我哪有!我……」
我震惊地看着他,看着他看我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
江至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偷班费。
你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再也不护着我了。
那天晚上回去,他妈妈烧了一桌子菜等我们。
而江至,他从碗橱里拿了一个铁盘,扔在地上。
把昨晚的剩饭,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