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秋,我不喜欢你穿这个颜色的裙子。”
“再有下次,我们就离婚。”
我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所以我点点头十分乖巧的把裙子收了起来没再穿过。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提离婚,第二次是在我生理期发烧神志不清时唤了他一句阿生时。
那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温朝生很忙,那天晚上他没回家。
我当天早上便感觉头有点昏,只当换季来了有点感冒。
不料中午生理期来了,下午我痛到捂着肚子躺在床上不想动。
晚饭没吃,我只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全身软的提不起劲。
迷糊间,我摸出手机给温朝生打了一个电话。
都说生病会让人变幼稚,而我仿佛是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我握着电话轻轻叫了一句“阿生”。
时间一瞬间静止,温朝生隔了很久才回我,声音很冷淡,让我把下面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江余秋,别这么叫我。”
“这不是你叫的,再让我听到,还是那句话,我们离婚。”
我被这话刺激的清醒了不少,挂掉电话却又止不住的想笑。
不喜欢听?我这样叫你的那三年间,你怎么不说不喜欢?
这是温朝生第二次向我提离婚,第三次是在我26岁生日那年。
生日前一天,我在网上刷视频看到日出,海面漫无边际,日光斜照下来也微微染成了一片金色。
心脏一角被轻微碰撞,我突然就冲动了一回。
我订了两张票想让温朝生陪我去景点看日出。
温朝生当晚下班回来时,我拿着手机跑到他面前,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陪我去看日出。
明天是周末,温朝生不上班。
我心跳的很快,说话时也忍不住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