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写完一行英语单词,很淡然的否定。
这个时期的江赫,简直把讨厌林烟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我不去,他才开心。
宋宁又絮絮叨叨了些有关于球场上的事。
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听,又不忍心打断她的话,就借口出去打热水。
谁知道刚出教室的门,就见几个人快步走来。
我刚要侧身让路,后面的张少阳一边架着江赫,一边冲着我大声道:林烟,你不是有一个止痛消炎的喷雾吗?快拿来给江赫用一下,他受伤了!
我确实因为江赫喜欢打篮球,而准备了一个小药箱。
里面放了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进口药物。
对于跌打损伤很有效果。
只是......
他上一世明明赢了比赛,这一世怎么会受伤呢?
林烟,你发生么愣呢?张少阳着急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江赫的红肿的脚踝,声音淡漠道:过期了,我扔了。
说完这句话,我拎着水杯去水房打水,连一个眼风都吝啬给予。
想什么呢?
他受伤,管我什么事呢?
上一辈子我的痛,他万分不及。
我有什么理由去心疼他?
身后的张少阳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有一道目光直戳戳落在我的后背上,似乎要把我刺穿出个洞来。
江赫因为脚伤请了假,一连两天都没有上学。
我妈听说这件事后,让阿姨煲了骨头汤,非要我送过去给江赫补身体。
就因为我们两家是世交,江赫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一定要我亲自探望慰问,她才放心。
虽然我一再表示我不想去,但架不住我妈的三令五申。
甚至为了让我不半路逃跑,还嘱咐司机一定要把我送到江赫家门口。
我只得拿着鸡汤去了江赫家。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路边的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我裹了裹单薄的外套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幢白色的三层小楼。
夕阳仅剩的余光在上面镀上一层令人烦躁的橘色。
太熟悉了!
小时候,我就老往他家跑,甚至还曾和他在里面共同生活过将近两年的时间。
这里的每个地方都充斥着我和他的身影——
因为失恋萎靡不振的他,忍着心痛也要安慰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