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徐若安先将喝醉酒心情不好的孙云韶放在沙发上,
紧接着又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再拿过来帮她擦脸。
孕妇不应该沾酒,怀孕期间你还是把酒戒了吧。
他虽然在教训她,但是语气里没有丝毫不耐烦和不悦,反而是很温和,就像之前在一个班的时候,孙云韶上课注意力开小差,徐若安训斥她不好好听讲那样。
晕晕乎乎的孙云韶可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但徐若安还是表现的就像她听到了一样。
真是令人作呕,这算什么,未婚夫与他的初恋,互相成为彼此的小三?灵魂状的黎思萱歪着头思考着。
徐若安看着孙云韶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后,那双修长的双手放在她额头,指腹微微用力,从额头一直按压到耳后,太阳穴,他在给她按摩。
眼前这好像温馨的一家人的场景,让黎思萱的心脏不由得一窒,似是停滞了几秒,又噼里啪啦地苏醒。
奇怪灵魂状态的自己也会恍惚吗?
那时我们都是刚大学毕业,徐若安的外婆因病去世,
但是孙云韶的父母看不上徐若安贫穷的家境不同意两人在一起,甚至强迫孙云韶嫁了一个在她父母看来门当户对的男人。
我清楚的记得中午徐若安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在短短三个小时内他抽完了一包烟。
随后的那些晦暗无光的日子里,是我陪着徐若安一点一点熬过来的,他很深情,深情到忘记一个人就用了半年。
我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想尽一切方法去逗他开心,看他不快乐就陪他去发泄,看他开心就为了庆祝,就这样半年后,他跟我说我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在一起后,他与他的朋友说好要一起创业,
创业时期与其他老板谈合作等事情需外出应酬,每天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回到家里。
我也是像这样帮他擦脸,给他煮醒酒汤,整夜整夜地照顾他。
第二天我两眼乌青,疲态尽显,徐若安定定看了我好久,叹息一声,让我躺在他的腿上,帮我按摩。
我有些受宠若惊,又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按的很舒服,竟耍起了小性子,
徐若安,你以后只能给我按,不准给别人按。你要是给别人按,我就打你,知道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有这么深厚,怎么就可以说这么任性的话呢。
我刚想张口说些其他话补救,就听见头顶的徐若安低沉地笑了一声道:
好。
嗯,不是我记错了,他当时就是说的是好。
只是现在...
呵,也对,孙云韶怎么能被分到别人这个行列里。
若说我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成为徐若安的例外,那孙云韶从头到尾都是徐若安的偏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