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诗琼,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明秋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诗琼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诗琼,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明秋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诗琼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诗琼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诗琼撑起身,走到墨明秋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诗琼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明秋掐住温诗琼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