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村姑在山上发现这个重伤不醒的男人,见其衣着不凡,还高大健硕,便动了邪念。
却不想,捡回家刚准备动手,竟被男人爆棚的荷尔蒙活活兴奋死了。
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以为是x梦,就继续了~
还挺愉快!
砰!砰!
窗边响起极轻的敲击,随即是压低的苍老声:夙啊!快起来,姥把东西拿来了!
正是村姑的姥姥,王素兰。
王素兰的脸上是倦意,鞋上更全是泥泞,但眼里却掩不住的高兴,站在窗子边,正小心的将两张红纸往里塞。
屋内,白夙猛然起身,这才想起,生米煮熟饭只是引子,逼男人娶她才是祖孙两最终目的。
因为只有在成亲前,当着见证人的面交换婚书,女子才能在这段亲事里受到律法的保护,可以说只要不犯七出之罪,这女子就不会被休弃。
所以,王素兰连夜去镇上写了这婚书,现在才赶回来。
两百斤的肥婆睡一夜不够,竟还想合法睡美男一辈子,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红纸从窗子的缝隙每塞进来一点,白夙就清晰的感受到射过来的目光更冷了,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一把拿过两张红纸全撕了。
不管出于道德还是对婚姻负责,她都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王素兰却又开口,虽然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格外清楚:夙啊,你的名字我已经让人写上了,让他也赶紧把名字写上,他要不愿意,你就好好哄哄,不行就骗骗他!
白夙:~~
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还是根本不把美男当人,觉得他不懂人话?
姥这就去请人来做见证!王素兰拄着木棍,高兴的往外走。
白夙见其离开,刚想松口气,身侧却已森寒如冰潭,却又有一道格外灼热,锐利的视线盯着她,似要活剐了她。
靠!
她没穿衣服啊!
白夙猛然想起,一把将被子全抓了过来,剩下对方赤条条愣在那。
白夙一眼便看到了被子上的大摊血迹,这才猛然想起,男人是受了重伤的啊。
可昨晚她还~~
呸!她可真不是个人!
猛然,男人一把扼住白夙的脖子,而白夙肥大的身躯连带撞到墙上,发出了声响。
怎么了夙夙,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才走了几步的王素兰听到响动,急步又回来。
枭绝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眼角一抽。
姥,没事,我起床呢,你快去吧!喉咙被掐得生疼,但白夙尽可能让声音正常。
也是,都受那么重的伤,不能够有力气反抗!王素兰嘀咕,又高兴道:夙啊,你好好收拾,姥这就去叫人来!
王素兰含笑往外走,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赖不掉了!
等会儿让媒婆当个见证人,将婚书交换了,她家夙这事就成了。
这可真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王素兰有些蹒跚,但步伐却很快。
枭绝的双眸却迸着怒火,手上猛然用力,但对上白夙那大脸盘子,手蓦然一颤,虽然昨夜摸到时心里就有数,但面对面,饶是他,这冲击也还是有些大。
白夙的喉咙越来越疼,但她却心虚的闭紧眼睛,艰难道:对,不起!
喉咙就跟要被生生拧断似的,一张脸也因为窒息从红转紫,但白夙却依旧艰难而真诚道:我知道,道歉肯定轻了,要打,要骂都随你,留我一命就行。
顿了顿:如果你真要杀了我,也是我罪有应得!
艰难的声音中却是诚意和愧疚,像极了到脚边认错的小奶狗,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尤其脸都被掐紫了,竟也不反抗。
枭绝的气瞬间消了大半~~
但想到昨晚。
前半夜他虽醒过来了,但因为还处于无力而被迫,但后半夜呢
他,也失控了。
我会负责的!枭绝道。
晨光里,男人五官刚硬,鬼斧神雕般,模样清冽俊美,若不是右脸上横着一条长刀疤,将野性和危险刻进他的骨子里,他定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而他的身材更是比昨晚摸着,更健硕饱满。
白夙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不用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伤害了你,你能既往不咎,我已经很感谢了!
枭绝双眸微眯,如狼般盯着她,他以为这个女人想嫁给他,毕竟连婚书都写来了,还在请人来做见证。
难道对他只是一时冲动?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姥她们就回来了,就真走不了了!白夙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