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令琛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祝温书说：“令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毅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毅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令琛表哥。他自然不会在祝温书面前说姜毅的不好。

令琛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祝温书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毅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毅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令琛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令琛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祝温书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令琛，很早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