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如墨。
装潢豪华的别墅二楼过道,西装得体的男人,脚步踉跄地转进了房间里。
昏暗的新房里,月色笼罩着大床,隐约能看到上面安静躺着的女人身影。
许流年晃了晃晕眩的脑袋,靠近床边,俯身凑近,将女人压在身下。
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宋欢好秀眉轻皱,她咬了咬下唇,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想将他推离自己一点。
小手刚碰上男人的肌肤,男人立刻紧扣着她的手腕,眼神阴厉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唔,宋欢好还没来得及出声辩解,男人的唇已经啃咬上她的唇畔房间里一片旖旎春光。
蚕丝被面上,宋欢好紧闭眼睛,下唇咬得死死,不让自己啃声。
许流年不满地蹙眉,月色下,他手从温香软玉处移开,紧掐上她下巴尖:宋欢好,现在装什么死人?你费尽心机嫁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男人手指发狠用力,似要将她下巴捏碎:像你这种女人,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这种事情!
早在刚才他办事时,并没有感到意料中的阻碍,很明显,她已不是第一次!
沙哑的话语似利刃般刺进宋欢好的心窝里,她睁眼,看着许流年眼里盛满的厌恶,想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如鲠在喉。
她能辩解什么?
她的清白确实在两个月前,在酒店里被陌生男人夺去了。她甚至不知道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宋欢好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许流年,他从她身上离开,当宋欢好以为羞辱终于过去时;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动了动身子,再次吻上她的唇许流年得到满足后,毫不留情地抽身,将宋欢好一把踹下地:滚,别他妈在这里碍眼。
许流年起身走进浴室。
宋欢好心里发苦,扯过床上的薄被遮住身体。
那个是她新婚丈夫的男人,害得她双脚发软,动弹不得。
许流年洗完澡出来,见宋欢好还在房里,黑眸冷厉:怎么,我还没满足你吗?所以你舍不得滚?
宋欢好心口像被扯开一道口子,冷风灌进去,刺骨的冰凉。
她艰难挺直腰背,敛去眼底的伤痛:我刚才身体不舒服,走不动我马上,马上走
站住。许流年上前一把揪住宋欢好的长发,阴冷扬唇: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我就送你去个好地方!
感到身体悬空被人抱起,宋欢好却不敢挣扎,直到她看到许流年说的好地方。
是地下室!
许流年要把她关在地下室!
眼见男人走下楼梯,往黑暗深处走,宋欢好害怕极了,不要,流年我不会碍你的眼的我睡客房睡书房睡客厅,有个地方就行!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地下室!
右臂包住宋欢好挣动的小腿,许流年面如沉铁,稳步走下楼梯。
咣当,许流年踹开了锈迹斑驳的铁门,随即将宋欢好扔进去。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拉上铁门,快速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