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走,你又当如何?”
谢夫人大骂:“贱妇!你别给脸不要脸!”
司马兰也没了耐心,语气低沉吩咐:“来人,将夏天捆回尚书府!”
司马兰一声令下,身后几个仆从上前,将夏天团团围住。
此时,马车里一声冰冷之声响起,不怒自威。
“我看谁敢?!”
众人闻声向马车看去,只见姜灼穿着玄色白鹤衣袍撩开车帘,司马兰看清他的脸,顿时变了脸。
马车里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
一旁的谢夫人也慌得不行。
夏天什么时候竟攀附上了太子?定是为了报复她尚书府!
想着,谢夫人看向夏天的视线又怕又恨。
姜灼冷眼扫了一圈谢家的人,眉目阴沉,冷冰冰问:“你们方才说,谁是贱妇,谁是野男人?”
司马兰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着,对着姜灼微微欠身,沉声说道。
“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多有冒犯,还请太子赎罪。”
姜灼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谢夫人恶狠狠瞪了夏天一眼,纵然心有不甘,但有太子在,他们也带不走这夏天,只能离去。
一炷香后,尚书府内。
姜明珠带着人将礼物送到了尚书府,正赶上司马兰从外回来,姜明珠连忙上前,拉着司马兰说道。
“阿危,你这么是去哪了?我带了些礼物来,不知伯母喜不喜欢。”
司马兰微微皱眉,淡淡对姜明珠说道:“公主送的,母亲自然是喜欢,阿危身体抱恙,先回房了,公主请便。”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内。
姜明珠僵住,心下不是滋味,不明白司马兰为什么这么冷淡。
身后谢夫人匆匆走来,连忙安抚。
“八公主,阿危不是有心如此,他只是被夏天气到了,那个贱妇竟和太子殿下私通苟合!”
谢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说到激动处还咬牙切齿。
姜明珠听着,心中起了注意。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自己的母亲是淑妃,她和太子本就是敌人。
那姜灼身为太子,与一个有妇之夫私通苟合,若是传了出去,姜灼的名誉必然受损,惹得父王厌恶。
这或许是个扳倒姜灼的好机会。
房内。
司马兰越是嗅着屋内的‘清心香’,越是气结。
夏天没家世没背景,若不是委身给太子,太子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小小医女?
下人倒了杯茶递到司马兰的面前,司马兰只是抿了一口,就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怎么办事的?这清心香的气味不如往日也就罢了,连这茶也远不如从前,尚书府缺你们银子了?”
那下人低着头,嗫喏说道:“回公子,往日的‘清心香’和茶都是少夫人一手准备的,我们没那等手艺啊……”
司马兰闻言一怔,喉头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