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靳白没料到这小丫头居然会如此大胆,你找死!
但下秒,他整个人就虚脱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双臂更是酸麻犯痛!
莫三爷,有些话可不要太早说出口。陆方舟嘲讽的俯视着沙发上的男人,你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不过就是想替你看看这病而已,我还不想嫁给个残废。
最后两字简直踩中了莫靳白的雷点,他双眸中更是猩红暴怒,陆方舟你!
可没想到陆方舟却是直接找了块手帕塞住了他的嘴,修长白皙的手指毫不客气的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手背贴上宽厚强壮的胸口。
她的指腹在莫靳白的胸口上一路向下,压到了结实有力的腹肌,忍不住挑了下眉,还不错。
哪怕是跟随她多年纵横沙场的暗卫,只怕都还没这男人的身材好。
可这实打实的夸赞,却是更让莫靳白恨不能当场弄死她!
虽然说你这样的身份远远配不上我,可在这地方也算是人中翘楚了,我勉为其难可以嫁给你,但你最好不要试图和我作对。陆方舟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轻蔑。
莫靳白想杀了她的心思更确定了。
但莫靳白哪知道这具躯壳里藏着的灵魂是千百年前的长公主,听得他是冷笑连连。
放眼整个洛城怕是都没人敢对他这么放肆,区区一个陆家千金而已,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好!
好得很!
他倒是要看看这陆方舟有多大能耐!
昏暗发黑的客厅内,陆方舟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状况如何。
身为元北朝的圣手传人,她清楚望闻问切是最基础,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按着原主记忆里的步骤,陆方舟摸索到了圆桌上的台灯。
啪!的下,台灯被打开。
白炽灯的光亮让沙发上的莫靳白双眸隐隐刺痛,他虽说看不清实物,可长期处于黑暗中的视线早已让他无法适应光亮。
陆方舟简直就是在一步步挑战他的底线!
驸马?
陆方舟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熟悉的脸颊,就连手指都是禁不住的在发颤。
男人的样貌生的十分英俊,轮廓线条硬朗流畅的如精心雕琢过的完美,可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却是淡然无光,充斥着的空洞麻木令人感到阴沉。
他的眉宇间带着压不住的阴郁,浓厚的煞气更是包裹着与生俱来的薄冷矜贵。
陆方舟恍然失神。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的驸马在新帝还未登基的前两年死在了箭雨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这眉眼到轮廓
分明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人啊!
想到上辈子她在驸马腰间看到的胎记,陆方舟立刻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但身为古人的陆方舟压根就没见过奇怪的服装,就连她自个的衣服都是琢磨了有小半天,还差点穿错被保姆纠正过来的。
莫靳白简直要气炸了!
虽然他看不见,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这疯丫头在扒他的衣服!
好得很!
这陆方舟不光绑了他,还做出这种事!
莫靳白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暴跳!
他一定要杀了这丫头!
一定!
什么破衣服,直接撕了算了!陆方舟逐渐烦躁起来,她干脆把衣服直接撕破!
莫靳白怒火中烧,却被她压制住,别乱动,让我看看。
看看?
这陆家的丫头都不知廉耻的吗!
他年长她八岁!
要不是老不死的非要讲究什么卦象,她可得叫他一声三叔呢!
陆方舟扒开他腰身下侧的位置,却发现根本没有记忆中的胎记。
她愣愣的道:怎么会没有?
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
还是说这莫靳白是驸马的转世?
就在陆方舟蹙眉思索的时候,原本被她点了穴位的莫靳白倏然坐起身!
他探手掐住陆方舟的咽喉,将她猛然扯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