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小姐,你母亲因为心脏病,心功能已完全不堪负荷,外加车祸创伤,那颗脆弱的心,已经不能保证她身体的各项机能,医院有合适的心源,如今就差五十万的手术费,温晚小姐,机会来之不易……”
钱……
她需要钱,一笔足以治好她母亲心脏病的钱!只有拥有一个健康的心脏,她才能撑到苏醒的时日……
拖着疲惫的身体,温晚回到了陈旧的出租屋内。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巨力袭来,将她拖了进去。
她惊叫一声,一边喊救命,一边用力挣扎。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下一秒她被抵在门上,瞬间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
是……宋砚怀!
她松了一口气,被吓的苍白的脸色终于回暖。
“温晚,养了你三年,你是不是还没认清招惹我,下场是什么?”
如墨色般沉冷的房间里,阴戾之气缭绕,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让温晚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
她如今孑然一身,还有什么怕的?
“呵!”
黑暗中,她微微颤抖着身子,妖艳的小脸上挂着决然。“宋砚怀,怎么办呢?我对你上瘾了,不想你结婚,更不想你娶江以柔。”
四年前,那时她爸妈都还好好的,没有那场车祸,没有那场事故。
那个疯狂的雨夜,是江以柔在高架上酒架错把刹车当油门,造成她父母一死一伤,那个伤的,如今还躺在疗养院里,靠着呼吸机吊着命。
而,江以柔却靠着江家的后台,轻易的就抹去了酒驾撞人这件事,没有蹲一天的jian狱。她几次三番去要母亲的治疗费,被拒之门外,被痛打,被驱赶。
然,三年后的今天,江以柔要嫁给宋砚怀,嫁给凉城市这个有权有钱有手段的优质黄金单身汉。
她怎么能轻易的忍下?
宋砚怀这个男人,就算她不爱,得不到,也决不允许江以柔染指。
“看来,你是嫌我给你的教训少了?”
话落,男人利索的将她的手反剪着捆绑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也被粗暴除去……
被丢到沙发上,宋砚怀垂眸看着她,轻蔑的笑了,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的野心,装了三年,伪善的面具终于戴不住了?想替代江以柔,你算是什么东西!”
每一个字如刀片般割着她的心,她终究还是输了,在这场博弈中一败涂地。时至今日,她已经分不清对这个痞气的男人是恨还是不能说出口的‘爱’了!
只是她依旧不能放过他,就凭他要娶的女人是江以柔这一点,她就必须要缠着他,哪怕是相爱相杀一辈子。
“我算是什么东西,宋先生不是很清楚,我是你的女人啊。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一向没有什么理智,你若是不想我闹出些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最好马上取消和江以柔的婚事。”
“温晚,今晚过后,再来和我犟。”话落,他捞起她的身子,凶狠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