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白砚答应了。
白砚的话让我怔住了:「她……」
白砚的脸色有些低沉,他说:「去世了。」
乳腺癌,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即使化疗、手术也没有延续她的生命。
我愣在了原地,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离开,生命的逝去是一种常态。
可是当逝去的人是你曾经认识的,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有唏嘘,有惋惜,有感叹。
而我则五味杂陈。
一为夏之怀的离开。
二为她留下的这个孩子。
看着白砚,我说:「我很遗憾,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见你最后一面?为什么她要把自己的孩子留给你?为什么这个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她却姓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跟我说的是,你们并没有在一起,而她在我们复合后就出国了。」
白砚看到了我,他推开夏之怀追上来。
他说:「柚柚,我可以解释。」
可是我却负气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已经分手,你有开启下一段恋情的资格。」
白砚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这么想的?」
不,我并不是这么想的,我嫉妒得要死,难过得要死。
可是没用的自尊心还是让我点了头。
我说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白砚松开了我的手,他说:「如你所见,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都知道彼此在说气话。
可是我们又真实地被彼此伤到了。
我们赌着一口气,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直到我后来因为阑尾炎进了医院。
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破冰。
他也终于跟我解释了夏之怀的存在。
夏之怀是白砚的倾慕者,和其他人不同,她很高调,甚至还扬言说没有撬不动的墙脚。